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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導致這一世的蜃景變得緩和。
若說有不同,那便是前世徐千嶼沒有跟來,自然也沒有帶來花涼雨的魂魄。也許花涼雨的魂魄是一個契機。
沈溯微的神色舒展了些。雖不在一處,但他留在她靈池的鎖可以感知到,徐千嶼應該到了一個溫暖舒適之處。
妖域之中,徐千嶼抱膝坐著。
方才妖域內下過一場細雨,幾個人在有靈氣處,攜手搭了個遮蔽風雨的木屋,可供弟子打坐。虞楚將煉器爐拿出來取暖,塗僵已經在下面晾曬她的傀儡。
徐千嶼凝神擦拭木劍,沒有事情可做,讓她心情很凝重。一旁的林殊月看著靈蝶上的文字,臉色紅紅白白地變化。
什麼叫「你還活著啊」?
遊吟沒有死,令人欣慰,他們之間也可以兩清。但這回信令人如鯁,她知道自己不對,但罪不至死吧。
林殊月心裡彷彿被什麼東西梗住,有些委屈,將靈蝶拿給徐千嶼看。
徐千嶼眼睛睜得很大:「這是船上的人發來的靈蝶?」
「大概是了。」
徐千嶼馬上放下劍:「快問問他,身旁還有其他人嗎?」
在傳訊木牌、喙鳳蝶、申崇都無法聯絡的情況下,這隻靈蝶竟可以和外面聯絡,這多麼難得。
林殊月明白千嶼擔心沈師兄,但想到和遊吟對話,可能再收到一句「問候」,頓感壓力,直接閉上眼,將靈蝶給了徐千嶼:「你來問吧,回復什麼都別告訴我。」
徐千嶼直接將靈蝶發了出去。
「我在妖域。你在哪裡?身旁還有其他人嗎?」
遊吟展開靈蝶:「……」
她居然敢回信,林殊月的承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強。但看到她問及其他人,好似一塊石頭落在心頭,濺起塵埃。
看來對他的那句問候,真正的目的只是為探聽訊息罷了。她想問誰?那名高大的天山弟子?
他雙眸黯淡,唇線繃直,瞬間感到無趣,甚至不想再看到這隻靈蝶,便將它遞給了沈溯微:「林殊月從妖域來的信。回一下。」
沈溯微沒想到還能同妖域建立聯絡,他望著靈蝶上的問話,默然半晌,將踏入蜃境的六個修士的名字全部寫上去。
這樣,萬一沒有一個人活著回去,犧牲者的姓名能傳回宗門。
徐千嶼抓住靈蝶,目光掃過夾在其中的沈溯微的名字,心在狂跳,雖然這信不是師兄回的,但她也能感覺離他更近一些。
她也學著對面,將落在妖域眾人的姓名寫上去,放飛靈蝶。
沈溯微看到了一眾姓名中,徐千嶼的姓名,心中稍慰。將靈蝶揣進袖中,看向前方。
孚紹長跪在臺階上,手捧符書,面色陰鬱地看,旁邊擺著一隻碗、一個瓶、一把傘。
到午夜十分,空寂的庭院忽然吵鬧起來,只見那碗和瓶都長出了胳膊和腿,赫然是兩個十三四歲少女模樣的女鬼,那傘中也飄出個虛影,是一個頭戴蝴蝶結的骷髏。幾人切切察察地畫符。
「這個有效符術大全可真難,昨天才背的又記不得了。」
「師姐又去應酬了?宗門昨日樑上添了寶燈,差點將我照得魂飛魄散,聽說是夢影宗的長老送給師姐的,很是值錢,前些日子潛龍長老的夜明珠可以換下了。聽說潛龍長老還送了師姐衣裙布匹,師姐說宗門用不上,沒有收。」
孚紹刺啦撕去一頁紙,揉成紙團,發出刺耳聲響。
女鬼們道:「快臨摹吧,一會兒師姐又說我們不如新來的師弟用功。」
「我們是鬼,畫不了陽符,師弟是人;而且師弟可以畫一整天,我們卻只能夜晚現身,自比不了。」
「可是師弟如此用功,為何連我們鬼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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