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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停止蔓延的手上紅線,眼下這紅線已成了無用的紋身。
徐千嶼身上也有蓮子連心咒。他是不會死了,但徐千嶼就不怕太上長老牽動連心咒,她自己遇險?
想來想去,他確實從未見過像徐千嶼這麼傻的人,傻得讓他有些內心難安。
沈溯微取出那枚靈蝶,指尖在那幾個字上摩挲。
想和他永遠在一起嗎?
不知看了多少遍,將這句話印刻在心裡,他將字跡抹去,將空白的靈蝶還給了遊吟。
他敲了敲林殊月的房門,徐千嶼開了門,一見師兄,便掩上門跟著他走了。
沈溯微帶著她到自己的閣子內,關上門,隨即從自己境中取出一個精緻的木盒。
徐千嶼沒想到先塞進她手裡的冰皮月餅。
「不是說想吃嗎?」沈溯微望著她道,「吃吧。」
徐千嶼咬了一口冰皮月餅,不知為何,感覺心中有些酸澀。
徐千嶼三兩口吃完了月餅,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感覺心裡癢癢的,歪頭道:「你還記得,你在靈蝶上叫我什麼嗎?」
「什麼?」沈溯微的手指原本靜靜轉著桌上的冰蟾水的瓶,聞言手指一頓。他當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便面不改色地反問回去,只是胸腔內心臟隱隱跳動,怕自己講出不該說的話。
「?」徐千嶼面色慍怒地瞪著他。
「……」沈溯微默了一下,不著痕跡道,「你有傷嗎?」
徐千嶼都說不出口,看來是很離譜的話了。
「你有嗎?你先給我看。」徐千嶼蠻橫地抓著他的衣襟將他往榻上推,沈溯微沒有刻意掙扎,便順著她的力道坐在床榻上。
徐千嶼嗅到了更濃鬱的血氣,不敢再鬧,動作放輕了些。
「你去把冰蟾水拿來。」沈溯微趁她轉身去拿藥的功夫,自己將外裳脫下疊好。
徐千嶼轉過來道:「你背過身。」
沈溯微依言轉過身去。
這是一個雋秀的背影,腰身細而挺直,也不過分孱弱,烏瀑似的黑髮垂落下來,開花一般鋪在床榻上,給整個人添了一分艷色。
徐千嶼左右看看,摸了兩下他的頭髮,湊近嗅了嗅,沈溯微立刻自己將頭髮撈到了前面,便於她上藥。
星點涼意沾上來。沈溯微平生最怕旁人觸碰,是為了配合徐千嶼才強行收斂劍氣。徐千嶼連自己都不會照顧,照顧起別人更是笨手笨腳,相比於癢,常常牽動傷口令他疼痛。
沈溯微竟在這種痛中,感受到幾分快意。
這是師妹留給他的痛,似小獸囁咬一般,彰顯著她的存在。
另一點便是,忍耐比攫取更令他感到習慣。
但徐千嶼將他衣裳抓起來,腦袋探進去,上完了藥,手指還在他腰上流連。
沈溯微後背有很多劍戟舊傷,留到現在,成了一些交錯的淺紅色的痕跡。先前在劍冢內她便注意到了,今日再度看見,她便想試著用冰蟾水塗一塗。
剛塗了一下,手便被扣住:「這些冰蟾水消不掉的。」
「為什麼?」
「這是築基之前的傷痕,洗精伐髓無法消去。」
徐千嶼明白了。修士築基之後,才具備百病不侵的完備之身,在那之前留下的痕跡,是不能被消去的。
原來師兄入門之前,曾有過一段刀尖舔血的日子。
沈溯微感覺到她拿指甲在他腰上比劃,彷彿想試試,要多重的傷害才能留下這樣的痕跡。
徐千嶼正是這樣想的。師兄的腰身摸起來跟她完全不同,十分緊繃,她用手指用力摁都不會留下指印,不知他是否和自己有等同的敏銳。
沈溯微平淡地提醒道:「要再用力一點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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