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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咳了一會兒,再抬眼時,冷靜的視線又毫不遮掩地盯上不遠處的風彩翼。
元驥喃喃:「還來……」
眾目睽睽下,賀樓再舉起了□□——
「可以了,結束了。」修長勻稱的手指落在□□上方,看似柔和,卻以不可忽視的力道壓低了賀樓的瞄準,有人揉了一把他的頭髮,慢聲在他耳邊說:「小瘋子,放鬆。」
賀樓放鬆不了,他固執地舉著□□,問:「我贏了嗎?」
晏醉玉默然,而後道:「十方臺封鎖之時,你們都在臺上,不算成績。」
賀樓渾身顫抖了一下,紅了眼眶,「我瞄準她了,我本來可以贏的,是有東西打斷了□□的軌跡……」
晏醉玉:「是我打斷的。」
話音未落,賀樓狠狠地用肩膀撞了晏醉玉一把!他早就力竭,力道不痛不癢,晏醉玉沒撞動,反倒把自己撞了個趔趄。
他摔倒在地,不等人扶,又一骨碌爬起來,順手抄起□□對準晏醉玉,頂著滿臉的血跟晏醉玉對峙,啞聲說:「那要算我贏。」
晏醉玉說:「比試沒有「算」的說法,贏就是贏,輸就是輸……」
賀樓:「那就繼續啊!讓□□繼續啊!我馬上就贏了!」
晏醉玉忽然伸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劈開他的□□,然後把他拉到懷中。小狼崽子像一隻瀕臨絕望的獸,瘋狂掙扎,拳打腳踢,晏醉玉心裡嘆氣,一邊壓制他,一邊說:「小瘋子,你看看她,她今年十五,比你還小兩歲,剛才如果沒有打斷那根□□,你會贏,可是她會死。」
「那支箭會殺了她,她將死在一切剛剛開始的年紀。」
賀樓瘋狂叫喊:「關我什麼事?!是她自己倒下的——」
晏醉玉反剪住他的雙手,總算能安寧地在他耳邊說會兒話,「是,是她自己倒下的,可我們跟她無冤無仇,不能因為一場輸贏,就葬送人家性命,她又沒有對不起我們,你偷襲她她沒有生氣,你欺負她虛弱她也沒有生氣,人家不欠我們——」
賀樓狠狠咬著牙,淚水糊了滿臉。
看他不再掙扎,晏醉玉稍稍鬆開一點,把他抱在懷裡,溫聲安撫,「你剛剛有注意看她的眼睛嗎?她的眼睛睜得很大,裡面倒映著箭矢,內容是一片空白。她嚇壞了。她從宗門出發之前,一定沒有想過自己可能會死在這個臺上……」
這是一場再尋常不過的考試,他們不曾對任何人懷抱殺意,所以也不應該為任何人的孤注一擲買單。
賀樓,你明白嗎?
大概過了很久,賀樓僵硬的脊背漸漸鬆弛下來,他捧著晏醉玉的胳膊,恨恨地咬了上去。
「你偏袒她……」他哽咽著,含混不清地指責。血和淚混雜著滲入衣料,晏醉玉後知後覺地感到被咬的地方有一點疼,本能地掙動了一下,他自己還沒反應過來時,賀樓的力道倏地鬆了。
小狼崽子緩慢鬆開嘴,疲憊地靠在他肩上。昏過去的前一秒,賀樓把臉埋在他懷裡,帶著些不甘願,精疲力盡地說:
「我輸了。」
聽聞弟子出事,掌教緊趕慢趕,當天下午就從宗門趕過來了。
賀樓還在昏迷,出了這事,不可能要求晏醉玉還坐在席上品鑑最後的決戰,他從不羨山嶽出來,負責起居的宗門就立馬遣人來領路,帶去給各大宗門安排好的住所,還找來兩位醫師,算是給扶搖仙尊賣了個小人情。
元驥在外面跟掌教師兄匯報基本情況,師兄聽完,滿面茫然,「這,這……所以呢?有什麼問題嗎?」
掌教之所以能成為掌教,並不是因為他多有手段多有心機,很多事情他看得甚至沒有寧栩透徹,但他仁慈溫和,寬宏親厚,對於大部分宗門弟子來說,都是如師如父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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