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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銘:「昨晚啊!」

賀樓回想一下,不曉得是自己失憶還是鍾銘壞了腦子:「昨晚我們見過面嗎?」

鍾銘一愣,「沒見過,但我不是在末尾寫,不否認便是預設——」

賀樓:「……」

您還是強買強賣啊。

這下差錯出在哪裡,一目瞭然。

賀樓搖頭道:「不管你寫了什麼,我都沒見過,昨晚我跟師尊在一起,他能作證。」

旁邊看熱鬧的晏醉玉懶洋洋點頭。

鍾銘懷疑地盯賀樓許久,看他神色不似作偽,明白自己可能鬧了笑話,有些鬱悶,「那信去哪兒了?我今早去看,明明沒了……」

賀樓:「你放哪兒了?」

鍾銘:「放你床頭啊。」

賀樓跟唐書、陸百川,和一名飛燕弟子一個屋。

飛燕弟子昨天晚上走了一批迴宗門復稟,他們屋裡的那個飛燕弟子就在其中。

那就剩兩個人,唐書和陸百川。

二人好得穿一條褲子,誰都沒差。

唐書已經跪得很安詳了。

晏醉玉低頭蹭了蹭鼻尖。

「唐書,陸百川,你們進屋來回話。」

唐書和陸百川一道攙扶著進屋,剛將門關上,慫包唐書又跪了。

陸百川:「……」

陸百川穩重一些,不像唐書咋咋呼呼,少年傲氣尚在,但已經有了老成練達的條理,他挨著唐書跪下,道:「仙尊,鍾銘那封信,被我們誤燒了。」

此事還要從昨晚說起。

話說鍾銘,素日彆扭,毒舌點評時倒是牙尖嘴利,一旦跟他扯些人情/事理,便尷尬得抓耳撓腮。唐書去尋鐘關長老時恰好遇見兄長訓弟,不好意思打擾,躲在樹後隱隱約約聽了兩耳,只聽得鐘關長老恨鐵不成鋼:「道個謝……上下嘴皮一碰的事……你磨蹭兩三天……像話嗎……」

大約是感激賀樓那晚伸以援腳,鍾長老最是恩怨分明的人,幾日前便壓著鍾銘道謝,鍾銘倒也不是完全不懂事,可臨了話到嘴邊,總覺得矯情,死活說不出口,一拖拖到現在。

鍾長老下最後通牒,「至多今晚,再磨蹭老子替你去說。」

鍾銘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他都是半個大人了,哪有家裡長輩替他道謝的道理,顯得他多不成熟似的。

「不就是道個謝,要你天天耳提面命,我又不是不樂意,行了知道了!」鍾銘不耐煩地道。

他提步就走,離開時不小心與樹後的唐書看個對眼,還兇狠地朝唐書甩了個臉色。

唐書嘖嘖嘖地看著他走遠,扭頭就給賀樓上眼藥。

當天晚上,賀樓去仙尊那蹭被褥,唐書便在賀樓空蕩蕩的床頭發現一張信紙,信紙簡陋摺疊著,沒有封裝,更不談火漆,被燭光一透,便能明顯地看到字跡。

唐書拿起來時還奇怪,「誰寫的?莫不是情書吧?飛燕弟子裡也沒有女修啊……」

然後他拎著端詳一下,正要出門喊賀樓,冷不丁瞥到落款的地方,影影綽綽映照出「鍾銘」二字。

唐書當即一拍大腿,謹慎起來!

這哪會是情書,必定是宣戰書!

他跟陸百川信誓旦旦:「今天下午他才因為賀樓被鍾長老訓斥,肯定懷恨在心!說不定想將賀樓騙出去,如此這般痛毆一頓!賀樓沒有靈力,必定無力反抗,若是麻袋一套,他連證據都沒有!豈不是吃啞巴虧!」

說著,他便要展開信紙,為賀樓提前審核一番,「這不要臉的,竟跟一個毫無靈力之人宣戰……」

陸百川看他百無禁忌,連忙攔了一把,不敢苟同:「別莽撞,萬一不是鍾銘寫的,真是情書呢?」

唐書確信:「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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