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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灼默不作聲,抬腳便踹。
可單飛白身段靈活,見勢不妙,提前往旁邊一躲,同時很有條理地解釋:「不是承重牆!反正你隔壁的房間也是空著的嘛。」
寧灼見他上房揭瓦如此熟練,氣得直笑:「嫌小不要住,滾出去。」
單飛白非但沒有任何滾的打算,還繼續公然氣人:「我小時候就看你的房間不順眼了,你住著喘得過氣嗎?」
寧灼一想到這小狗崽子小時候頂著一張天真無邪的小臉,湊到他身邊百般討好,心裡居然敢挑三揀四,一腔火氣更加不平,抬手就按住了他的頭,打算押他回去,看看他把自己的屋子禍害成什麼樣子了。
他冷冰冰地發出威脅:「你要是把我的房間弄得一團亂,這個衣櫃就是你的棺材。」
單飛白表示了抗議,只是那抗議的內容有些曖昧:「不要啊。我還想老了之後和你葬在一起呢。」
寧灼瞧他一眼:「……為什麼要和我葬在一起?」
單飛白毫不猶豫:「我比你暖和啊,抱著你你就不會冷啦。」
這樣不切實際的甜言蜜語,寧灼知道是假,但聽著的確舒服入耳。
寧灼想了千百次自己的死,也曾親自在鬼門關前孤身轉過幾次,從沒設想自己死後身邊會跟著一隻煩人又嘴甜的小狗。
他隨口道:「我棺材小,放不下兩個。」
單飛白自有他一套自洽的強盜邏輯:「那我就把棺材板打通,打到隔壁去。」
寧灼一愣,險些沒繃住笑。
和單飛白一起把大衣櫃遛狗一樣遛到門口,寧灼看清了自己房間的全貌,心尖又是微微一動。
房間裡並沒有他想像中的泥土橫飛、磚瓦堆積。
灰土碎磚被他利索又徹底地清運走了。
在他忙碌的時候,單飛白也一分鐘沒閒著。
他用這半天時間,熱熱鬧鬧地構建出了一個新天地。
原有的只能睡下一個半人的床被替換成了一張寬大柔軟的雙人床,但原有的那張床也沒扔掉,而是搬到了被打通的隔壁房間,改制成了沙發。
寧灼這才想起來,這張被自己睡了十幾年的床,本質竟然是張沙發床。
床單也跟著換了新的,是寧灼從沒見過的新花色,顏色不算跳脫,是很舒服的杏色,60支的棉質面料,摸上去如同面板一樣柔軟溫暖。
牆上新鋪了自動桌布,整個房間煥然一新地變了色調,還似模似樣地在牆上憑空開出一面假窗。
新風系統模擬著真實的風感,將帶有細微香氣的暖風送入室內。
——那香氣來源於一隻新鮮柚子,散發著清新芬芳的氣息。
單飛白賣力地把大衣櫃推到了他理想中的位置,叉著腰退後,想要一觀全景,退了又退,膝彎卻撞到了床,向後一翻,一跤跌倒。
他倒是很知足,在哪裡摔倒,就在哪裡躺下,就地一滾,輕輕鬆鬆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細條條的被子卷。
寧灼瞧他撒人來瘋撒得不要臉,也不小心受了點感染,快步走到床邊,尋著了他的腳,要把他拖下床來。
單飛白卻靈活得像是條小白魚,猛地一抬身,雙手攬住寧灼的脖子,貼著他快樂地笑出了聲,好像是什麼經年的心願得償了:「——我們過日子啦。」
寧灼被他拖倒在床,覺得自己的思想被拉到了和單飛白一樣的幼稚水準。
可他沒有動手,只和他動嘴:「放開。」
單飛白得寸進尺,無視了寧灼的要求,居然將面頰擅自貼到寧灼胸口,側耳去聽他的心跳。
寧灼胸口細微地一顫,彷彿腔子裡那顆冰封已久的心被那自外傳導而來的熱度燙了一下。
在寧灼回過神來前,單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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