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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灼下意識伸手捏了捏。
他後頸處因為新接入了金屬,面板是半涼半熱,半硬半軟,又帶著一股年輕人特有的韌性和彈性。
看到他後頸的面板被自己揉捏出形狀來,寧灼感覺自己是完全控制住他了。
這讓寧灼在心底額外生出一股微癢的、沉甸甸的滿足來。
反應過來,寧灼才發現單飛白正在不務正業,一拃一拃地用手掌量他的腰。
寧灼:「……」
他反手捉住了他的手腕:「摸什麼?」
單飛白答非所問:「分一下心。」
寧灼腰是苗條柔軟的,可筋骨很硬,摸上去涼陰陰的,像是用一種寒鐵鑄就的。
單飛白全心全意地測量他的腰身,好分散精力,免得自己忍不住吻他。
寧灼低頭看著他的手,沒說什麼,只是屈起手指,食指第二處機械關節屈伸,一個自動點菸器從內彈起,頭部燃起一點暗紅的火光。
寧灼沒有抽菸的習慣,因為曾經死在他手下的一名綁架犯最愛吞雲吐霧。
不過僱傭兵很少不沾染點菸酒,好麻痺因為暴力而緊繃的神經,也好藉機打發些過剩的精力。
出於社交的目的,寧灼會抽菸,會喝酒,當然也會隨身攜帶點菸器。
寧灼決意給單飛白一個教訓。
他輕聲道:「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沒讓你做這個。」
說完,他把點菸器的頭部抵住單飛白的肘內側。
嘶的一聲,皮肉發出了讓人牙酸的燎燒聲。
單飛白的身體痛得猛一哆嗦。
然而,片刻之後,寧灼覺出了不對。
單飛白並沒收手,反倒伸出胳膊,用力圈抱住了他,好像那片正在高溫下燃燒的面板不屬於他似的。
他的身體發出了細微的顫抖,小狗一樣,顯得很可憐。
門外傳來的篤篤敲門聲,讓寧灼的手輕輕一顫,匆匆結束了這一場不大成功的馴服。
鬱述劍在外喊:「寧哥,東西做好了。」
寧灼心思有點亂,放出的音量也沒控制住:「放門外。」
門外的鬱述劍一個激靈,聽出寧灼心情不好,放下東西,乾脆利落地撤退。
寧灼將微微發燙的手指撤回,想罵一句神經病,一句話翻翻滾滾,總覺得出了口就落了下風,於是索性換了話題:「從昨天到現在沒怎麼吃東西吧。」
單飛白伸出雙手,很柔軟地做出一個翻滾動作,從單槓上輕捷地落了地。
他捂住手肘內側,鼻尖上浮出一層薄汗:「嗯。」
應過一聲後,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眼睛陡然亮了起來。
寧灼起身:「買了點吃的給你。」
說著,他終於想起了一件事,從貼身口袋裡取出一張疊了兩疊的紙,隨手往旁邊的桌子上拍去:「……順便辦了個事兒。」
單飛白不明所以,在寧灼轉身去開門時,他半跪在地上,伸手去摸那張薄薄的紙。
寧灼背對著他,拉開了房門:「18萬,我把你從你爸那裡買斷了。」
「如果你爸70歲退休,身體健康,長命百歲,按照銀槌市的最低贍養標準1000塊,你和你哥平均分,你每個月出500塊贍養費,18萬,一點不差,剛剛好。」
他反手關上了門:「當然,不管你稀不稀罕,章家的家產你也一分沒有了。」
寧灼和單飛白作對這麼多年,單飛白總把自己的心思藏得深不見底,所以寧灼懂他的戰術,懂他的惡劣,卻看不懂他的心。
寧灼知道他或許討厭單家,但無法確定他是不是反骨仔病犯了,叛逆期作祟,故意和家庭唱反調,其實是想分得更多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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