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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女子被撕碎的血腥場景再次浮現鬱星淵的腦海中，他腳下一軟，差點跌倒，然後被伺機一旁的諾伊斯給抱了個滿懷。

「投懷送抱？還不錯，」諾伊斯趁機揩了一把油。

鬱星淵原本蒼白的臉色更差了，乾脆也不掙扎，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惡魔是可以脫離副本設定的嗎？」

「惡魔是副本的構成部分，」諾伊斯將人重新抱回床上，如紳士般站在一邊，開始解釋，「1001app的出現是所有惡魔的力量集合，每一個惡魔負責和自己的本質有關的那部分副本的執行，在這些副本中，有惡魔的分|身作為連線點，而引起分|身興趣的玩家，可以觸發惡魔契約印記，使我們本體降臨到分|身上。」

「然後盡情玩樂？」鬱星淵歪頭。

「可以這麼說，」諾伊斯繼續說道，「此副本之後，1001app將迎來首次更新，會公開很多關於副本的訊息，對你們人類很有用。」

【真的嗎？？？？？？？】

【說起來app自出現就沒有更新過，沒想到還會有更新？！】

【算是另類的活久見嗎？】

【啊啊啊啊啊激動，那以後副本難度是不是就降低了？】

【不可能，既然是對人類有用，說明那些資訊就算人類知道對副本來說也無傷大雅，我懷疑難度會提高】

【不是嗎？難過jpg】

【猜測而已，具體還是得看更新公告，話說有更新公告這東西嗎？】

鬱星淵沉思片刻，猜測的語氣非常肯定：「以後副本難度會提升，甚至會直接開放sss級難度？」

諾伊斯抬手鼓掌，讚嘆道：「小少爺的分析能力確實很強，那麼作為sss級副本的開拓者，鬱星淵玩家可願接受我的挑戰呢？」

稱呼的轉換，預示著副本主線之外的分支任務。

「挑戰可以，不過關於1001app我一直有一個疑惑，它的存在究竟有什麼最終的目的？」

鬱星淵繼續說道：「網上有很多所謂的專家給出的說法，新人類篩選計劃、世界的惡意、能量構成方式的重組等等，惡魔的概念經由這次更新傳開之後，或許還會多個版本，比如惡魔的遊戲場之類的，你既然是維持app執行的惡魔之一，應該知曉這個app究竟是為何存在的，方便給個使用說明嗎？」

「哈哈哈，」諾伊斯忍不住笑了，「你可真是一點也不吃虧啊！」

站在一旁充當背景板的高露露，臉色略顯彆扭，似乎死了的她知道點什麼，但礙於諾伊斯在場，保持了沉默。

「還記得那個問題嗎？」

鬱星淵剎那間沒反應過來諾伊斯提的是什麼問題。

「世界的本源是什麼？」諾伊斯攤著手，毫不在意被直播間的人類聽到，「知道這個答案的人明白app存在的真實目的，不過他現在正陷入更大的謎團之中，如果你能找到那個人，說不定他會願意告訴你。」

諾伊斯紳士而禮貌地婉拒了將答案直接告知，轉而指點了另一個情報獲取途徑。

鬱星淵心中暗道不好，他著了諾伊斯的道，那個正確回答了問題的玩家原本在國家攻略專案組的庇護下，銷聲匿跡了這麼久，接下來的日子裡，恐怕會因為諾伊斯的這番話再次被推到風口浪尖上。

雖然他是無心之失，但總歸是有點對不起那個人。

鬱星淵無奈地嘆氣，頭疼，他思索片刻，說道：「這個答案我不接受，屬於答非所問朦朧式回答，並沒有為我解惑，我要求換個問題，或者直接拒絕你的挑戰要求。」

【啊啊啊啊，鬱星淵太大膽了吧？！萬一那惡魔直接殺了他咋辦？】

【確實太冒險了，但惡魔並沒有給他講規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