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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玉猴急地卸下一隻燒雞腿,用齒尖撕下噴香入味的大肉,直盯盯地看著業鳩。
他好歹與人族打了數月交道,眉眼高低他看得出來。
這個時候尺玉不免想起唯命是從懂事謙卑的阿安,那小活兒乾的闆闆正正,再看看眼前黑不出溜一臉凶煞之氣的業鳩,反正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式粼一聽業鳩「忤逆」了他的小祖宗,鳳眼凌厲地掃向門外,「從今日起,見少宗主如見我本人。」
業鳩與式粼眼神交匯後倏然頷首,「是,業鳩告退。」
「慢走不送——」
尺玉欠欠地用屁股關門,神情那叫一個嘚瑟,以至於式粼出現了短暫的幻視,彷彿尺玉身後的大白尾巴又豎了起來,快把屋頂捅出個大窟窿來。
「式粼哥哥吃雞腿。」貓貓心情超好,美滋滋地投餵迎面而來的式粼,「可好吃了!」
「小午吃雞腿,哥哥吃小午就夠了。」
式粼握著尺玉分享的手朝軟嘟嘟的嘴巴下口,尺玉唇齒間的燒雞味兒蓋不住貓貓噴在臉上的呼吸香,他稍作流連後鬆開了臉頰紅撲撲的尺玉,在乖乖的後腦勺上輕拍,「小午多吃些,哥哥愛啃雞脖。」
「雞脖有啥好吃的,都沒有肉。」尺玉說歸說,雞腿又進了自己的嘴。
「愛吃雞脖的人必然是奔著『有意思』去吃它的。」式粼攬著尺玉到八仙桌前坐下,「雞脖更適合佐酒,與知己好友一起小酌一杯,嘴不落閒,還不脹肚子。」
「你身上有傷喝不了酒。」一根筋的尺玉提醒道。
「哥哥知道,說起這個哥哥正想問小午,此番可繼承了沐蓮宗少宗主的記憶?」式粼折下一截去皮的雞脖塞到嘴裡,「畢竟未來要在這邊生活,還是提前理清楚為好。」
「我怎麼可能記得呢,我跟你不一樣。」尺玉說,「你是衫青安排的插隊投胎,等同於對方的魂剛飄出去,肉身還沒死透你便借著他的身體活了過來,這種在《轉世志》裡有記載,叫功德胎,前世要行好事的。」
「我鑽進來的時候這人已經涼了,他要不死我這不是犯天條了嗎?」尺玉用舌尖捲走雞腿骨的肉,又去撕雞胸肉,「但是吧,記憶可能還有剩,因為當時屍體還沒硬……」
尺玉沒說之前式粼其實並未覺得哪裡不對,但這會兒突然提及屍體,難免脊背陣陣發涼,「那哥哥現在碰的是小午本人嗎?」
「這話讓你問的,人族嗅覺再差也能記得特徵味道吧?你感覺我味道變了?」尺玉抿了口茶後起身,往書案方向去,「我這麼跟你說你應該容易理解些,你聽過妖火嗎?」
「不曾。」式粼道。
「我們妖族都是有命火的,命火熄則形神俱滅,也就是死了。但與你們人族不同的是,我們沒有轉世輪迴。」尺玉從式粼的承諾書下抽出一張白紙,走到燭臺前站定,「我原本擔心說多了會影響你命格,不過衫青只交代我切勿使用妖法,所以我簡單跟你說一下吧,省得你彆扭。」
「我佔了這位少宗主的皮囊不假,倘使他還活著,活人屬陽,妖火屬陰,兩者相剋我焚不盡他皮囊。」
尺玉說著將夾在指縫的白紙送到了燭火內,「但我先前也說過,我上他身時他已經死了,正如這紙,會被妖火瞬間燎燒成灰,所以你看到的皮囊也是我,而這一身的傷是偽裝,痛感來自這裡。」
說話的工夫白紙燒成了一片灰落在地上,尺玉挽袖給式粼看他小臂靠近內側的紅色胎記,「他就跟地下的灰一樣,從一大張縮成了這麼一點,未來他也會掉,具體是個把月還是一兩年,難說。」
「那我呢?我還是我嗎?」式粼對尺玉給他吃的東西一概不知,但他隱隱有所預感,那東西或許跟前世有關,否則尺玉不會如此心急的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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