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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迅速接收指令,拎起少爺後衣領,身形微閃,倏地消失在林間。
跟隨保護的黑衣衛還沒反應過來,眼一眨人就沒了,像長翅膀飛走似的,半點痕跡不留。
夏知之被扛來扛去都快習慣了,自己調整姿勢掛在南南肩頭,還有閒心戳人家腰窩。
又戳又捏的,沈山南忍無可忍,在猛男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換來猛男少爺嗷一嗓子,仰起上半身要回頭,活似被按在砧板上撲騰的魚。
他實在太不老實,以至於沈山南幾乎鎮壓不住。扛著一路進城,來到正在施工的酒樓前才將人放下,想讓他冷靜冷靜。
小少爺看了看那邊的工地,又看了看冷酷無情的南南,擠出一個乖巧的笑容:「我剛回來哎,可以休息半天……」
沈山南不說話,按住他的頭硬是推著轉半圈,轉向酒樓。
少爺:……
少爺撒嬌未遂,瞬間變臉。大踏步使勁踩著地,氣哄哄走了:「哼,直男。」
————
其實他也沒多留多久,本來天黑的就早,來回又花了那麼多時間。
但是態度還是要擺出來的,為了表達不滿,不僅回家時硬不讓抱,連晚上睡覺都主動不亂摸了。
以至於沈山南難得睡個好覺,卻總覺得哪裡不對——畢竟每晚像個八爪魚似的某人現在一直縮到床邊,臉上寫滿了「我是個良民」。
難得被沈山南伸手拽一下,還硬邦邦的賭氣:「幹什麼,我好睏,睡覺了!」
然後裹緊被子閉眼裝睡。
天知道他真睡著時才不會這麼規矩,不僅勞累後會扯小呼嚕,偶爾還能自己被自己吵醒,半夢半醒間往沈山南身上拱,這摸摸那抓抓的,把沈山南也拱醒。
少爺也是難得硬氣一回,本來準備就生一個晚上的氣,結果第二天繼續露天爬南南、繼續未遂,沈山南又把他從身上端下去,他頓時真的不高興了。
這一下就足足裝了好些天。罕見正經的指揮梳理好星朗帶來的東西,將投誠的孝敬給賀敬之搬去,又陸陸續續往夏長留那裡送了許多謝禮,剩下的各自分門別類存進錢莊,備著以後用到。
而後白天早早出門監工,晚上回來就開始練習製作機關,有時還派黑衣衛去向夏長留請教問題——夏長留不知何時又住軍營去了,來回實在不方便。
反正是做足認真學習的模樣。邊瀾鶴調侃他,他還裝作理所應當的模樣,說自己要養家餬口。
這話不但邊瀾鶴聽著牙疼,連黑衣衛嘴裡都一陣泛苦:他是早早出門「養家餬口」去,剩下沈山南還得留屋裡繼續藥浴。這位少夫人現在在他們面前是一點都不裝了,少爺在還好,少爺一出門,他就立刻從冷淡升級成陰冷,整個院子瞬間陷入死寂,簡直落針可聞。
偶爾有個什麼事,不論是提醒吃飯還是提醒藥浴,但凡靠近他三尺距離,完全無差別死亡凝視。那股殺氣卷著寒意沖脖子就過來了,能瞬間從天靈蓋涼到腳底板,感覺下一刻就可以直接送去埋了。
真的難以表述,反正誰涼誰知道。
他們都誠心期盼少爺能重回米蟲狀態,最好拴在沈山南褲腰帶上,讓他別整天看誰都跟「你死了」和「你馬上要死了」似的。
初春的第一場霜,也就這樣在眾人期盼中落下,階前簷下都積了薄薄一層。
武林大會徹底結束時,少爺還沉迷工作,忙著跟工匠描述圖紙上的結構,幾乎沒有任何感覺。
直到某天從城門口湧進來一大批武林人士,他才意識到什麼,跑到路邊看熱鬧,跟幾個工頭、老師傅們一起圍觀八卦這些即將回程的俠客。
「誰家得了頭籌?」其中一個工匠好奇:「往年好像沒這麼多人的,今年倒是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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