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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在幽幽燭光下半遮半掩,唇角微翹,顯得有些森然:「對了,走之前拿鏈子來把他捆上。」
春末應聲去拿鐵鏈,夏長留將數根長逾三寸的銀針刺入自己手腕、腰脊,旋即輕握以試力量。
見沈山南盯著自己,笑道:「看什麼,強接斷脈,只能持續四個時辰。你要是不爭氣,在這期間壓不下那蠱,可就要死這兒了。」
他說的輕鬆,春末回來時,還有餘暇問渴不渴,要不要再喝一杯茶。
沈山南沒理,以他之經驗,不用介紹就明白那鐵柱是做什麼用的,乖乖站過去任由春末動作。幾十斤的鐵鏈幾乎將他身體遮住,捆到大半,忽然道:「這個不行。」
春末茫然,他猛地暴起,出手如電,驟然掐向對方脖頸。鐵鏈在他手下竟如紙做的一般,應聲被崩斷。
冰冷的手指虛虛掐在動脈之上,其動作之快,春末完全不能閃避。再怔然對上沈山南的眼神,額頭冷汗瞬間淋漓。
無儔嗜殺……
沈山南緩緩放下手,重複:「這個不行。」
夏長留似是早有預料,只笑眯眯的不說話。沈山南與他對視片刻,垂下眼,慢慢坐倒,卸了自己的腿與一條胳膊。
春末嚇了一跳,便聽身後夏長留催促:「快點,還有一條胳膊,他這傷勢維持不了多久。」
說罷走近,數根長針刺入關節,發出令人牙酸的「咔嚓」聲。
身體自主的修復被生生阻斷,沈山南身形微顫,很快穩住了。
春末隨夏長留在戰場上見慣了殘肢斷臂,此時卻仍有心悸,將他最後一條胳膊卸下後,便悄然退出房。
鎖門時聽見夏長留問:「有布巾,要咬著麼?」
沈山南沒發出聲音,過了一會兒,他又嘆道:「果然還是你們最省心,都不用教……」
春末沒敢遲疑,也沒敢探究那個「們」是指的誰,快速將機關落下,伴隨著沉重聲響,將兩人封閉在密室之內。
這一封,便是整整一天。
…………………
「噤聲!是我!」沾滿血和塵土的手緊捂住他的嘴,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地道……地道不能去了,走外面……走懸崖……!」
有液體一滴滴的落在臉旁,沈山南死死睜著眼,已分不清那是血、還是淚,身後的人是誰……他的眼中只有大火,鋪天蓋地的猩紅。
和燒焦的、四分五裂又或者糾纏在一起的肢體。
地道被堵死,裡面的人都是被困在裡面活活燒死的。他開啟門時,一張張猙獰扭曲的臉迎面砸下,燒焦的屍油與殘肢斷臂將他埋了個結實。
他的臉……身體、四肢,不知是碰到了哪塊還未熄滅的鐵板,發出焦灼的茲拉聲。
劇痛襲來,才八歲的小童根本爬不出去,又或者他已經爬不動了——他都記不得自己是怎麼逃出的包圍,引以為傲的武功在此刻彷彿忘了個乾淨。他已爬過一座座殘壁斷垣,爬過族人的屍體,親眼看著鮮血濺滿天空,慘叫聲無孔不入。
他像他最厭惡的懦夫那般,藏在暗處機械的爬著,腦子裡一片空白。
但他又分明清醒,這份清醒讓他在踩到娘親的屍骨時,竟只愣了兩秒,然後極快極果斷的抽刀割斷她的一縷長發,囫圇吞在嘴裡。
……他被人從屍堆裡刨出來,重新塞了一柄匕首。
嘴裡的頭髮讓他說不出話,散亂的頭髮與血跡讓他看不清來人,只是被拎著、推搡著不停向前。
他衝出宅院,看見一輪初生的太陽,遙遙懸於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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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do了個眉。
因為懶,中途人家問要不要再敷一次麻藥,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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