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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之:「咦,小倌沒死?」
夏亭面色一肅:「對,他說當時」
傅風樓在夏知之這裡受了一肚子氣,還攢了滿身的邪火。在柴房醒來後已是晚上,內心暴虐實在受不住,便草草包紮了傷口,去買了個小倌。
他出了很多銀子——足以買命的銀子。
他並不是一個沒腦子的人,若是平時,怎麼著也不會直接去紅酥閣,可那一刻怎麼也等不及了。羞惱和邪火沖暈了他的頭腦,他衝進去,選了個看上去嬌弱又天真的,扔下銀子拽著便進了房,將人捆在了床頭。
這一段,夏亭並沒有直說,夏知之好像也沒意識到他選了個什麼樣的人,滿心眼都在臥槽這什麼人渣上了。
夏知之噁心問:「然後呢?」
夏亭:「小倌說,他被矇住了眼,聽見傅風樓鞭子抽過來的聲音,但是沒受傷——傅風樓抽一半,忽然悶哼了一聲。」
然後便是血腥味。
小倌被綁的很緊,正驚惶時,聽見一個很年輕、甚至帶著笑意的聲音:「他死了,不會再欺負你了,別害怕。」
「男人的聲音,還很年輕?」夏知之追問。
夏亭皺眉:「是的,那人還說:『他的心臟於我有用,便當作利息,身體你要麼?』,小倌嚇得六神無主,哪裡能有反應?那人又道:『你也不要,那就扔這兒吧。濯濯,送他出城。』」
「卓卓?」夏知之驚訝:「兩個人麼?」
夏亭點頭:「聽是這個音,那小倌不會武,聽不出到底有幾個人,至少是兩個罷。」
他想了想,又道:「那個喚名『卓卓』的人,只解開了他手腳的束縛,沒鬆開蒙在眼上的,小倌說他也沒敢動。不過出城時是抱著的,感覺那人身上有許多石頭,因為太多了,即便是慌亂之中也難以忽視,膈得很痛。」
他們的勢力在城外搜到了這個形跡可疑的小倌,逼問兩句便全盤拖出了。
夏知之聽聞「石頭」二字,差點沒打翻手裡的碗。
他猛看向沈山南,沈山南一臉無動於衷。他問:「南南,我們那天看見的,是不是?在街市上,那個、你說的那個苗疆的乞丐——」
好在沈山南對他的話還是有反應的,點了點頭。
夏亭:「對,我來找你,就是想問,你們還記得那人長什麼樣麼?」
夏知之立刻站起來:「我記得!我好似見到過他的側臉,來書房,我畫給你看!」
他對人體結構不是那麼精通,但是當初和姐妹們一起學彩妝,對面部一直「深有研究」。後來小舅要求他能手繪工程製圖,便狂補過素描和透視,雖說比不上美術專業,但畫個大概還是沒問題的。
他「常年」深居寡出,連最熟悉他的重彩都很忙,即便多個繪圖技能,也可以推脫給為了學易容。
至於寇思這個貼身的小廝,年紀小又有點死腦筋,比夏亭好糊弄。
讓寇思找了炭筆,趴在紙上打草稿。
夏亭看不懂他在幹什麼,也沒催。只是心裡著急,便強行將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去,見沈山南默不啃聲的坐在一旁,問:「山南,你怎知那人是苗疆的,在苗疆見到過?」
沈山南看小少爺畫畫,連個眼神都沒分給他。
等了個寂寞的夏亭:
還是夏知之聽不見回應,好奇抬頭,沈山南才惜字如金的「恩」了聲。
夏亭:原來你不是沒聽見啊。
他摸了摸鼻子,心道要不是長留先生親自送你過來,拿著契書我都不敢認,人怎麼能變化這麼大??
因為不是要很精細,熟悉了手感後,夏知之畫的很快,不一會兒一個栩栩如生的身影便出現在紙上。
寫實派的畫法,陰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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