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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亭:「掏心?!」
「整顆心都被挖走了,還是紅酥閣的老鴇發現才喊得人,北寒門豈能不知其死因?」星朗頷首,旋即沉吟:「不過我回來時,他的頭還在」
他輕功來回也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即便方才在門口等了一會兒,也不過一刻鐘。
那弟子慌慌張張跑來,不可能比他更快,豈不是說星朗前腳離開,後腳就有人割了傅風樓的頭!
夏亭面色微變,與星朗對視一眼,星朗也沉下臉,悄無聲息的離開。
他輕功卓絕,此前並未刻意掩蓋行跡,這會兒得趕緊去清理痕跡,若是真衝著止涼山莊來的,恐怕還有後招。
那邊北寒門長老憤怒的帶著門主要走,揚言領教了止涼山莊的囂張跋扈,日後好好說道。
夏莊主還是一副老樣子,長籲短嘆「何必呢何必呢有話好好說」。
混亂中夏亭看見自家小弟面色微白,心裡一個咯噔,忙問:「知之,怎麼了?」
夏知之看他一眼,搖頭。
傅魈傅魈那雙赤紅的眼睛瞪過來,吐血暈厥的時候,他眼裡晃過血染的花白鬍子,不免有些
他有些慌神,又咬牙,心裡給自己幾個巴掌清醒清醒:夏知之,你可憐他白髮送黑髮,誰可憐沈山南年幼失怙?傅風樓或許無辜,但沈山南也是無辜的,他昨日明明一直與你在一起,你在怕什麼,你在懷疑什麼?
——南南可沒有父親為他拼命!
重彩上前時將他推到了夏亭身邊,方才星朗與夏亭的對話,他隱約也聽見一些,瞧著北寒門的人滿懷恨意的離開,問道:「大哥,那個傅風樓的」
夏亭按住他的肩膀:「此事你不要再參與了。」
夏知之咬牙,心知自己是個戰五渣,不能拖眾人後腿,但是傅魈的眼神總在面前晃來晃去,要他乾等,他著實等不住
「那,那我去找薛老,」他道:「我想學毒術。」
夏亭吃驚:「毒?」
夏知之點點頭,又搖頭:「我太弱了」除了打嘴炮,什麼也做不了,他要是夠強,撒一把毒,今天誰也別想跑。
夏長風聽見他們說話,忽然問:「知之啊,你不學醫了?你的醫經背下來了?」
「啊!!你不要問!」夏知之使勁跺腳:「都要學!嗚,你不要打擊我!」
見他委委屈屈泫然欲泣的樣子,幾個人都是鬆了口氣,這才是小弟/兒子啊,剛才嘴巴那麼利索的,簡直嚇一跳。
夏長風想了想:「爹倒是認識個人,此人醫毒雙絕,我記得他倒是留下幾本冊子,不過放在城內錢莊裡」
話沒說完,被夏知之拽著胳膊拖走了,嘀嘀咕咕道你沒看見娘臉都黑了嗎,這是我們爺們兒內部的事,你偷偷拿給我看
重彩甩了甩鞭子,可惜甩到哪個都心疼,恨恨的收回去。
夏亭與她知會了星朗的事,便帶著黑衣衛離開。
止涼山莊在這一帶盤踞已久,按理說城內一點風吹草動都應躲不開他們的視線,然而傅風樓就真在他們眼皮底下死了,即便北寒門不盯著他們咬,此事他們也決不能置之度外。
內院。
「咯吱」一聲,窗戶被輕輕推開。
沈山南倚在床頭,手裡捧著一個巴掌大的盤子,盤子上有各色蜜餞和兩塊精緻的小糕點,這是夏小少爺怕他吃藥太苦,早晚讓人備著的。
他沒有吃,只是睡醒以後四周無人,便將那盤子端在手上,垂著眼一直看。
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劍就在手旁,聲音響起,來者將一個東西扔了過來。他先是捻起一塊蜜餞,旋即像是想到什麼,又放下了,從懷裡摸出銅錢,彈指射出。
銅錢撞到那東西,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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