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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人會繼續留著她,她還有大用處,你自己也見她‘生不如死’。救她出來要花太大氣力,得不償失。我是個商人,不做這樣的買賣。想救她,只能讓她早些解脫。”
少年說這些話時依舊風度翩翩,眼睛裡似乎還帶著笑意,看秦蒼的眼神更是滿滿柔情。但此刻這種溫和讓人脊背泛涼。
他繼續解釋道:“她還想活著。你的朋友或許也抱著某種希望呢。”
希望?
見秦蒼還不能完全回過神,白羽用能輕易將人擊碎的扇子輕輕拍她的肩:“你怎麼打算?我馬上就要出發了。沒有我的人掩護,瑞熙王很快就能找到你。”
“這話該我問你,九澤有什麼打算?為什麼偏在這時離開?”
“有什麼能鐵板一塊呢?況且,”白羽嘆口氣,切換回小童無賴的嘴臉:“姐姐,咱們之間是私交。縱使關係再好,這等大事我也無法告訴你啊。”
也是,秦蒼想,他是九澤暗部,而自己是親北離的。於是揮揮手:“好吧,解藥給我,咱們就此別過。”
“哎,涼薄。”
白羽嘆罷,將一個小瓷瓶放在秦蒼攤開的手心中。
今夜,難眠之人註定不會少。
————
庚寅年十月廿六,北離王與北離竟原少主大婚。北離各地官員來賀。
這天忙碌。巳時,帝后依祖制於祭火壇祭火;未時回到前殿,行禮;申時宴臣子賓朋;酉時帝后持薪火巡遊,為北離與子民祈福。
日曦十分,任晗已裝扮完畢。
由於北離王后在朝堂上有相當大的自主權,照規矩,被選作王后的人要先祭火,待得到火神的允許、方才可入前殿行禮。所以任晗眼下穿的是竟原少主的禮袍,腰間別著特製的流蘇。雖然在祭火時,尚不需著喜服。但由於帝后尚未行禮,卻又要以錦帕遮面。
任晗靜靜站著、坐著,或任由侍女牽著行進、停駐。蓋著錦帕,看不出悲喜。相應的,縱使再熱鬧,她也見不著旁人的表情,眼下只有來來往往的鞋履。
一早,是爹爹的官靴。任太傅本身沒有太多對女兒的不捨與叮嚀,彷彿嫁娶只是讓任晗完成一項什麼任務似的。他將自己對新為人婦的要求概括出了一、二、三、四大點,像呈奏摺一樣背出來,又像規訓自己的學生般。任晗不太記得她爹到底敦促了什麼,只是在最後,感覺任允重重地握了握自己的雙手,說:“保重。”
保重?
自然要多保重。
接著是幾雙花布鞋,針腳細密熨帖,顏色和樣式也精美。它們是走在自己旁側的侍女和姑子婆婆。這些人臉上一定都帶著笑,任晗能感受到喜悅透過攙扶著自己的手傳遞過來。出了府,是侍衛的馬靴,這些人守在儀仗邊,似乎很早就等在那裡了。即使是晴天,奉器也還是冷的,任晗走過他們身邊時,似乎聞得到與這些小夥子和他們身上的佩刀一樣被凍得硬邦邦的氣味。
進了轎攆,除了自己嵌著寶石的紅色絨靴外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任晗不止一次幻想過自己成婚時是什麼樣子。自己坐在轎攆上,經過鬧市,在樂鼓與人們的歡呼聲裡,走向一生一世的那個人。那時她想,怎麼會有人能忍得住一路上都將喜帕叩在頭上呢?到時,自己一定要偷偷將它取下來。不,我不帶喜帕!
憶當年,扯了扯嘴角。聽著外面嬉鬧的人群,想起昨夜秦蒼來找自己的畫面。若不是自己搓搓揉揉,將她左手覆得一層“皮”給揭下來,露出了真正的肌膚,當真是認不出。
秦蒼說:“我們走吧!我帶你逃!”
自己也曾與她說過同樣的話,但此刻秦蒼並不是玩笑。她那樣懇切、那樣急,像是自己要上刑場了般;為了自己,她脫下了長在身上的戒指。她問她是不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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