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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
“哇”得一聲,秦蒼一把抱住夕詔的脖子,這才真正大哭出來。感覺手臂上的溫暖透過衣服傳進來,聞見小院裡的飯菜香又升騰起來,看見自己身邊的保護傘又開啟來。
“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留了多少血,傷得多重?
“嚇死我了!”我以為自己救不回你了。
“嚇死我了!”我以為又要孤身一人了,怎麼辦啊……
“嚇死我了......”
秦蒼環著夕詔的脖子嚎啕大哭,鼻涕眼淚流了人家一身。不一會兒夕詔就感覺自己肩膀上溼淋淋的、熱乎乎的、黏稠稠的,愣了半晌,就覺得有點想笑、有點欣慰,當然還有點溫情。她真的嚇壞了吧,都忘了罵我了。感覺到秦蒼哭得很用力,背上一抽一抽的,幾欲斷了氣,於是將手輕輕覆蓋在秦蒼背上,拍一拍,輕輕說:“沒事了……沒事了……蒼兒,我們明天吃魚?想吃酸的、辣的、還是甜的?……沒事了蒼兒……沒事了……”
那天秦蒼感覺自己哭了很久,以至於哭完以後頭就開始疼,眼睛也疼,胃也疼——粥都餵給夕詔了,自己這幾天竟然水米未進。看夕詔很配合地喝了藥、換了藥,回到床上閉上眼睛,秦蒼才覺得或許一切都真的好起來了。料理好一切,回到自己的房間,瞬間就被強烈的虛脫感裹挾,來不及脫下鞋襪,順著床沿就睡著了。
可夜色裡,並不是所有人都入夢。
秦蒼一走,一雙狐狸眼就緩緩睜開:蒼兒,我知道你喜歡這裡,可是我們就要搬家了。
夕詔的傷好的極快,快到讓秦蒼覺得不可思議。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很配合地修養,心肺的舊疾也醫了個七七八八。夕詔跟秦蒼說了搬家的事,秦蒼出乎意料的鎮定,點個頭就答應了,也不問原因,就像她照例不問夕詔為什麼受傷一樣。按說經歷了劫後重生吧,應該愉愉快快、相安無事的過段日子。可是兩人怎麼就突然“打”起來了呢?這事要從“三瓣一尾”花印說起。
春日傍晚,微風習習,空氣裡有青青的泥土香。
起初,秦蒼聊起夕詔昏睡那幾天做噩夢的事,就說到自己也夢到過或許與身世相關的人。說起夢中竹林裡的打鬥,轎中的紫衣男人。可當提到他右手上“三瓣一尾”的花瓣印記時,夕詔就瘋了一般抓住秦蒼的衣領,雙眼通紅問她到底怎麼回事。
一下被舉在半空的秦蒼,憋得喘不過來氣,第一次看夕詔如此目眥盡裂的樣子!趁他癲狂的時候,一抬手給他頸部來了一針,夕詔毫無防備,瞬間全身癱軟,跌坐下來。
“師父,憤怒會亂人心智,這是你教我的!”秦蒼跟著摔下來,乾咳不止,氣得不行。好好說話,動什麼手!
夕詔更氣,喘著粗氣:“你再講一遍!你在哪遇見的他?那轎子什麼樣?”
“都說了在夢裡啊!”秦蒼覺得夕詔的反應奇怪極了:“我都說了兩遍了,除了這個印記,真的沒有其他資訊了。”
夕詔愣了半天,接著低下頭,像一隻垂頭喪氣的小獸,弄丟了食物還淋了雨。
秦蒼從沒見過夕詔這麼頹喪的樣子,收了針,有點尷尬:“咳咳,師父,你還得在這兒……嗯……癱一會兒才能動。你認識這個人啊?”
“蒼兒,我必須得找到這個人。”
“你們……有仇?”
“我不知道,我希望沒有。”
希望沒有?那就是有可能構成威脅了?什麼威脅呢?
“師父,你一直以來都在忙什麼?我是說,不去紅樓的時候。”
夕詔像是從夢中緩緩醒過來一樣,半晌,周身的無力感消散了一些。他試探地看著秦蒼的眼睛,盯了一會兒又轉過頭去。
這沉默持續了近兩盞茶那麼久。這期間,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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