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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蒔槐問。
“記下了,但我從沒見過此人。”映輝回答:“他不是鏢局的人。”
“無妨。他既選擇去北離大營,已然說明他與敗壞我們運輸有關。不論他是誰,既已暴露,鏢局定不會放過他。”
“郭蒔槐,論計謀你還是差上悍婦幾分。”映輝笑起來。
郭蒔槐跟著笑起來:“慚愧。”
現在由郭蒔槐和映輝兩人守在他們藏“貨物”的地方。來途中,郭蒔槐在心裡感嘆,世上竟真有這樣一個自成天塹的地方。此刻,他覺得心裡難得輕鬆,不過馬上嚴肅起來:“那邊怎麼樣了?”
“你說蘇尹嗎?”
郭蒔槐搖搖頭,但還是解釋道:“蘇尹那邊暫時無礙。前輩說了,已經將他救下。”
“你還信那老頭。”
“他畢竟是蘇尹的師父。”
“難道上一次的藏貨地點敗露,不就是蘇尹向他告密的嗎?”
“未必。”
之前蘇尹被懸掛在城牆之上,此舉並非是北離軍向叛軍示威,而是有人告誡郭蒔槐一行:不要再插手鄢胥的事。
然而當棺材送抵北離軍手中、神秘人出現後,城中潛伏的鏢師就向郭蒔槐傳信,說蘇尹已被救下。雖不知緣由,但若潛伏者與神秘人是一夥的,鏢局無論如何都會查到他頭上,此時最明之舉應是央求其所傍上的大樹為他提供避難之所,跟幾個年輕鏢師裝好人是無用的。
“那你是問誰‘如何了’?”
“自是客棧不見那人。”
“崔常明?都現在了,管他做什麼?那個叛徒,什麼都能利用,我都忍不住啐他一口。”
這幾日映輝已經查清楚,崔常明早在許久之前,就已經被建褚府衙收買招安。一直以來,向北離軍透露“常勝王”兵力布屬的就是他。北離軍原本答應他,若此次能盡數剿滅叛軍,就讓他統領、皚慎兩地,他也欣然答應繼續為其效力。
郭蒔槐拿他當日,他已經知曉妻子被抓,本要前往鄢胥城中私會北離軍官“興師問罪”的,卻突然反應過來,應當是有第三方力量不知曉他早已叛變。
於是他將此事原原本本告訴堂兄崔常生,想將計就計悄悄離開軍營,正式躲入鄢胥北離軍中,上演一出“為救妻兒、被迫發動攻擊”的戲碼,讓自己這邊計程車卒因此喪命、戰敗。
正是入城時,被郭蒔槐綁入了客棧,成了威脅鏢局潛伏者的籌碼。可他萬沒想到他的堂兄“常勝王”竟也將計就計,想出了一招既可以順應綁架者攻城之意,又能讓義軍致勝的辦法。
這時,遠遠看見有兩人頂著大風從湖邊走向紅土窯洞中。
“你們回來了?這……孩子怎麼也跟著回來了?!”
悍婦懷裡是個用錦被層層包裹的小嬰兒,面板白淨,眉毛被朗朗哭聲震得通紅。
“盟約簽了,可是北離軍也送回了一口棺材。”悍婦看了一眼郭蒔槐:“裡面是崔常生。”
“不可能!”
“別急,這還沒完呢。”悍婦將孩子遞給映輝,從懷中拿出一塊細絹交予郭蒔槐:“城中前輩給你的密信。你快解出來看看什麼意思?”
這是郭蒔槐向城中潛伏者求助當日,兩人定下的暗語,其它人無法破解。
郭蒔槐暗覺不好,接過絹帕,心中速算。可是算了一遍,他並未將內容告訴大家,而是又算了第二遍。
“怎麼了?你快說啊?”與悍婦一起回來的楚衡問道。
“兩句話,第一句,前輩說:‘你們不必回槐安了’。”
“不必回槐安了?那貨物怎麼辦?”映輝問完,低下頭對懷裡的小孩道:“你別咬我!再流口水,殺了你!”
郭蒔槐又繼續道:“第二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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