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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不在了，說這些幹什麼。」老陸沒了下棋的心情：「我想起還有事，就不跟你們下了，先走了。」

「剛剛還好好的，這是咋了？」

「沒有心情。」老陸把棋子放好，起身走人。

「這人，真是說走就走，一點面子都不給的。」老鄭看著老陸遠去的背影，很是無奈。

「你的性子本來就怪，今天能過來與我們下幾盤，也是近幾年難得的事情。」

「說得也是，多少年了，獨來獨往的，完全不是我們這些朋友了。」

「老鄭，按理說，他也應該退了吧。」

「他早就想退休了，不是不讓他退嗎？說起年紀，我們都差不多年紀，他如果要退，我們又沒誰能頂上，還是一樣要跟著退。我們一群人當中，就你小几歲。」

「我沒有那個意思，就是隨便說說。再說，我又不在你們醫院上班，他就是退了，跟我搭不上線。」

「你剛剛說起你大哥，估計讓他想起了唐夢。」老鄭把棋子扔下：「這幾天我好像聽到一些不好的訊息，說唐夢當年的最終目的是要害蕭正幫，這事你清楚嗎？」

「不會吧，唐夢要害我大哥？誰說的？」

「看來這事你還沒有聽說，這件事我也不確定是真是假，有人在我跟前提了一嘴。不過唐夢與蕭正幫很少打交道，想來也沒有害他的理由。」

「那天晚上老陸的話讓我有些疑惑，心裡一直有個疑問，唐夢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讓你們這麼忌諱。她應該不是普通的人吧，還有她當初突然離開陸熾，會是什麼原因。老陸肯定是愛她的，她對老陸，我也感覺得出來，也是有感情的。」

老鄭看著他，沉思半晌：「你想說什麼？」

「你剛剛提起唐夢要害我大哥一事，現在想想也是有跡可尋的。只是兩人都已經去世，再來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你說是不是。我只是在想，如果唐夢真的只是一個普通女人，她為什麼要害大哥。她與大哥之間好像沒有舊怨。

大哥當年可是海城響噹噹的人物，她如果真存了害大哥之心，那她接近陸熾本身就是有目的的。後來目的達成，不想讓陸熾發現破綻，所以就離開陸熾了。隨後隱姓埋名的生活，一直在暗地裡尋找機會害我大哥，直到把大哥害死。」

老鄭聽著老付的話，臉上都是震驚。

老付看了他一眼：「你不要太過驚訝，我只是猜測。我現在只是對唐夢的真實身份有些好奇，不過看你們的樣子，你們也不清楚。你們如何清楚，老陸也不會等到現在才找到女兒。只能說唐夢那個女人太會演了，演的那麼像，把我們所有人都騙了。

怪不得她的女兒能去當演員呢，她當年就是一個了不起的大演員，把我們所有人都騙了。」

「說起來都是一團霧。你想知道，我也想知道。就是陸熾自己，估計也想知道。這個唐夢，本身就是一團霧，霧散了，根本看不到她的真實。」

老鄭揮揮手：「不說了，在這之前，我也說了她不少壞話。當年如果不是她突然離開老陸，老陸何止於消沉幾年，更不會只有現在的成就。就像你說的，人已經死了，再來追究這些已經沒有意義。」

「說得也是，人還是要往前看。有些事情過去沒有搞明白，現在再來追究已經沒有意義。」

……

老陸來到了唐夢的墳前，一坐又是大半天。

他幫她擦著墓碑：「你說說你，多麼倔強的一個女人。懷孕也不告訴我，直到去世也不跟告訴我，我們之間有個女兒。唐夢呀唐夢，有的時候我真的搞不懂，我們之間到底算什麼。

……

唐煙是唐夢的女兒，唐夢害死蕭正幫一說，迅速在他們這個圈子發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