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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現在要治我罪，我也沒有意見。前提是，你們得拿出證據證明，我給他治病是犯法的。不過，有一點你們得明白，是你們讓我們試藥的，現在藥出問題了，就算要擔責任，也是你們，不是我。」

「放肆。」於會長聽著阿梨的話，有鬍子的話，鬍子一定能翹起來：「是我們要求提前試藥的，如果藥沒問題，提前不提前，都是一樣的效果。如果你們這個藥存在害人的成分，提前試出來是好事，也省的在裡面浪費更多的人力和物力。小小年紀，做錯事了，不知悔改，還想著推卸責任，你師傅就是這樣教你的。」

「鄭凱，你去外面把人帶進來，讓他們看著這裡，不許這裡的人員出去。我今天倒要看看，這個實驗室到底在研究什麼。如果這裡真有什麼見不得人勾當，這裡的人，一個跑不了。」

「姓於的，我說我們研究的好好的，你非要讓提前試藥，原來在這裡等著我們呢。怎麼的，覬覦我們研究的藥，想佔為據有。姓於的，你還能要點臉不？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的位置比我高了去，所以就想私自報復。」洪老洪亮的聲音從外面進來。

他先前施針太勞累了，阿梨讓他休息一會。

回到家，他還是不放心返回來，就看到了這樣一幕。

「我只是實事求是。」於會長看了一眼洪老，眼裡並沒有多少尊敬：「我現在懷疑實驗室有問題，要求重查。老洪，病人送來這裡之前，雖然情況不好，但沒到屍體腐爛的地步。」

「睜著眼睛說瞎話。」洪老上前：「病人的身體哪裡腐爛了。就算真的發生了不好的情況，你們不想著先檢查原因，而是忙著治罪，這動機就有點讓人懷疑了。」

「我們一進來看過病人的身體了，身上散發出一股惡臭味，身體開始腐爛，流血水。短短半天時間，就算病人無法救，也不會發生這種情況吧。」　於會長說。

「是嗎？」洪老上前一步：「病人的情況分明比你們送來時還要好，怎麼就變成了腐爛了。你們自己過來驗驗，看看對方是不是還有氣息，膚色也比之前好太多了。」

於會長不相信。

他剛剛看過的，肯定不會有錯。

校長最先上前：「唉呀，還真是沒事了，難不成剛剛是我們的錯覺？」

剛剛的確看到有血水從病人身體裡出來，有的地方已經腐爛。

但現在一看，病人分明好好的，身體是熱的，還有呼吸。

「不可能，我們剛剛進來時可是看過了。」於會長聽著校長的話，不相信的上前。

只見眼前的病人，膚色恢復了正常，心跳也比之前強了許多。

這，這……

「不可能，你們一定是進行了調包。」鄭凱看過之後，不可置信。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沒有救好，說我們這裡在研發害人的藥。現在病人治好了，沒事了，你們又說我們調包了。怎麼滴，敢情病人好與不好，都是我們的錯。你們要治我們實驗室的罪，一句話的事，何必整的這麼麻煩，師傅，是不是。」

「就怕有些人根本不是來試藥的，是來搗亂的。」洪老眯著眼睛，雙眼掃向鄭凱：「這位年輕人，我好像沒有見過你。不知你是哪位領導，年紀輕輕的　，你來說說，你是怎麼斷定，我們調包了的。人是你們送來的，調沒調包，你們最清楚，還用得著問我們嗎？」

鄭凱看著跟前的病人，沒有再說話。

「錦梨同學，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真是我們的錯覺。」校長的心剛剛還是懸著的，現在看病人沒事，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

「可能這就是化腐朽為神奇吧，就跟你們看到的，病人先前把身體裡的毒素透過面板排出來，但在我們看來，他的身體在腐爛，在流血水。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