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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會這樣想，你覺得那是另外一個人？」阿英蹙眉。

「當然是另外一個人，如果是我自己，我每次做了什麼事情，自己會不清楚嗎？我不管那個男人是誰，也不管你跟他在一起是不是很開心，你只能屬於我，清楚嗎？」

阿英閉上眼。

她累了，真的累了。

明明是同一個人，他非要說另一個人。

「光清，也許你也生病了，你去看看醫生吧。」一行淚落下：「昨天我們還有說有笑，你凡事都順著我。轉眼一變，你又不記得之前的事情，我不想再跟你解釋什麼了，你認為那是別人也好，是你自己也好，這些都不重要了。」

趙光清聽著她的話，眼裡也迷茫了：「你覺得那是我？」

「當然是你，你也不想想，以你現在的權勢，別人敢接近我嗎？敢接近我的人，是不是都沒好下場。如果不是你自己，其它人還敢接近我嗎？比起現在的你，更喜歡那個你。那個你，雖然不近人情，但至少不會黑白不分，也會在乎我高興不高興。」

葛英心裡同樣燒著一把火，這把火要是不燒出來，心裡難受：「同樣是你，性格卻是全然不同。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但確實發生在你身上。」

「不可能，我就是我，怎麼可能會有兩個我呢。不對，肯定是他回來了，他想佔用我的身體來照顧你。對，一定是這樣的，他有本事回來，就讓他出來，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如何。」

趙光清不相信一個人可以變成兩種性格，如果發生了，而且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肯定是有人佔用了他的身體。

對，肯定是這樣。

「你要覺得是那就是吧。」葛英嘲諷的看著他：「他都回來了，你打算怎麼辦？是不是打算自盡，毀了自己的身體，讓他佔用不成。」

趙文清認定是秦峰迴來了。

對，葛家說是認乾兒子，就是讓葛英娶了一個男人回來。而秦峰就是葛英娶回家的男人。

什麼男人，就是一個軟骨頭，在女人家裡吃軟飯。

「他想對你好，我偏要讓她看看，這些年你跟著我怎麼過來的。他回來了又怎麼樣，你在我身邊，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趙光清一想到秦峰迴來了，雙眼發紅，恨不得把對方殺了。

就是那個男人，奪走了葛英對他的愛，還讓葛英為他生下一個孩子。

「是呀，你的目的不就是想讓我生不如死，趙光清，我跟你講，我就是愛他，我不愛你了。」

趙光清聽著葛英的話，氣得渾身哆嗦：「你終於承認了，承認心裡只有他，沒有我了。」

兩個加起來一百四十歲的人了，還在這裡討論愛不愛的，外人聽著滑稽，多大歲數的人了，還在乎這個。

「是，你只會傷害我，我怎麼會再愛一個傷害我的人。」

「這些都是你逼我的。當年是你拋棄我的，後來我來找你，讓你跟我走，你也不願意。從頭到尾，你從來沒有選過我。」

「你愛的不是我，是你的執念。」

「是又如何。你死後，也只有同我葬在一起，我是不會讓你和他葬在一起的。」

……

阿梨並不知道趙文清已經醒了，她去了師傅那裡一趟，把蘇爸的事情與師傅說了說，師傅的意見和他一樣，只要對方好好配合，多活個兩三年是沒有問題的。

能在死神跟前搶個兩三年回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二人開出一個方子，阿梨打算明天送過去，然後再去一趟葛奶奶那裡。

第二天阿梨上門，蘇母看著阿梨上門，眼神比昨天友好：「白同學，你來了呀。」

「是的，我回去讓師傅寫了一張方子，還配齊了藥，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