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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沒錢，又沒工作，回老家的火車票又買不著了，這就是人生一大難題呀。

「走，我帶你出去轉轉，看看運氣好不好，能不能碰著要招工的船隻。」老葛對著白秋生招手：「會水性不？」

「會，水性還不錯。」

「我跟你講，一定要會水性，說不定關健時刻能保你一命。」老葛說。

「我知道出海的危險性。」

「走吧，我在村裡也算有點臉面，你如果真想要一份工作，我能出面幫你問一問，不過人家要不要你，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那真是多謝你們了，你們真是好人。」白秋生穿著灰色的粗布衣服，臉上同樣灰撲撲的，一看就是老實人那種。

老葛想從白秋生身上看出點什麼，但白秋生給人的感覺就是老實的不行，一時半會的還真看不出來。

老葛帶著他們來到港口的附近，那裡停靠了一艘大船，船上的人員看到老葛帶著人過來，老遠就喊了一句：「葛村長，今天颳了什麼風，怎麼把您給吹來了。」

「沈船長。」老葛上船：「這是我遠方表弟，這不想著說年前來找份工作會容易些，他也不知道我們這裡不許出海了。沈船長，你們過年之後，肯定要大量招人吧，我這有現成的，不如讓他跟著你們，先不要工錢，管飯就行。」

關於工錢的事，來之前已經跟白秋生說好了，白秋生自己也同意了。沒有出工之前不算工錢，讓對方管飯和提供住的地方就行。

沈船長看了一眼白秋生：「個子不夠壯呀，能出海不？」

南方人在北方人跟前，確實顯得瘦小一些。

他們一般都是一米八九，不僅高還壯。

白秋生往他們跟前一站，立馬矮了一頭。

「可以的。」白秋生點頭。

「會水不？要不你現在下個水給我看看，我現在只招會水性的，不會水性的，暫時不要。你要是會水的話，就留下，要是不會水的話，就算是葛村長出面，我也是沒有辦法的。」

「秋生，你怎麼樣，敢下水嗎？」老葛看著白秋生。

白秋生點頭。

沈船長的意思是，從船頭跳下去往外遊五百米，然後再游回到船上，但他們不負責安全，白秋生如果敢去就去試試，如果不敢，就跟葛村長回去，他們不會要人。

白秋生的水性其實一般，讓他來回遊上一千米確實有難度，但他這會又不能說不行，就算是咬著牙，他也得下水。

「好—，沒有問題，我可以。」

「那就去吧。」沈船長叫了一個管事過來：「老李，你看著他，看看能不能游完一千米，順便讓他簽下那個免責責任書，是他自願下水測試的，如果有什麼安全問題，跟我們沒有關係。」

這只是一個考核，如果考核不過關，或者他自己能力不行就是他自己的問題。

選擇了下水就要簽。

當然，可以選擇不下水。

「是的船長。」

……

葛天順帶著阿梨往鎮上的一家小商品店去。

因為要在婆婆家借宿，毛巾牙刷這些當然要用新的，婆婆家很少外地客人，所以基本沒有人留宿，也沒有準備新的放在家裡。

婆婆住的村裡離鎮上有幾個公司，葛大哥把家裡的腳踏車推了出來，拍了拍腳踏車後座：「家裡只有這個，坐得習慣嗎？」

阿梨看到角落裡還有一輛，對著葛天順道：「葛大哥，我會騎腳踏車，要不我騎一輛吧，你在前頭，我跟在後頭。」

除了搭過賀知舟的摩托車，阿梨沒坐過其它男人的摩托車和腳踏車。

「也行，那你跟上吧。」

葛天順騎車走在前頭，阿梨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