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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還是冷酷的表情，微微晃動著身子，雌雄莫辨的臉上有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燕臨簡的人物，有那麼一瞬間，燕臨簡感覺自己在和螢幕前的那個人對視。

【你一直在玩遊戲嗎？】

【嗯。】

【你很喜歡這個遊戲？】

【不是，我只是覺得你哪天可能會回來。】

【……萬一我以後都不玩了呢？】

【那就等到遊戲關服的那一天】

……

燕臨簡心底五味雜陳，更多的是難過。

遊戲裡是不允許重名的，他能註冊現在這個名字，說明之前的帳號已經登出了，他無法想像對方看見一直灰暗的頭像變成「已登出」時候的心情，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是等了這麼久。

【……你奶奶她還好嗎？】

燕臨簡頭腦一熱，問出了自己一直關心的話題。

對方沉默了幾分鐘，回復道；【她前年去世了。】

【抱歉，節哀】

文字過於冰冷，無法表達燕臨簡焦灼的內心，他捂著臉，試圖在腦中搜尋合適的話語來進行安慰。

【我已經不難過了，謝謝你】

【當時手術很成功，那兩年我陪著奶奶做了很多她想做的事情，她走的時候很安詳很滿足】

【我一直在等你，也是為了把那筆錢還給你】

看到這段話，燕臨簡的眼淚湧了出來，他就知道他初戀絕對不可能是騙子！

【不用啦，也沒有很多錢，能幫到你們真是太好了，以後請繼續努力生活吧，奶奶肯定也希望你能有更好的人生】

【一定要還的，那可不是小數目】

兩人都陷入了沉默當中，燕臨簡摳著桌角，思索他這話的含義：還錢無外乎兩個渠道，網上轉帳和現金，當初他是直接把銀行可和密碼寄給了月神，現在通訊發達了，應該線上也可以還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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