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越來越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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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說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那當然是真的了。你的意思是那神老嬤嬤也是用的巫術。”
“對啊，她們給你看的時候嘴裡唸唸有詞，然後用手給你摸一下腦袋就完事了，不是巫術是什麼？”
“我以前以為巫術都是害人的呢。”
顏雪嘿嘿笑了一聲。
“也有害人的，扎小人，浸狗血，不過那些畢竟少見。”
“你怎麼知道那麼多？”
“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
“對啊，你可是法醫。”
顏雪恍然大悟的樣子。
“你說人間真有鬼神嗎？”
“我要是說有你會相信嗎？”
林凡看著她說道。
“信，你說什麼我都相信。”
“你沒聽霞姐說嗎？是秦院長把她爸爸叫回來的。”
“停，我不聽。”
顏雪趕忙捂住了耳朵。
“走了，看你那傻樣，還真信啊？”
林凡哈哈一笑，將顏雪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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