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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輩全都記住了！”
蘇凌目光炙熱，他修煉功法速度極快，星月仙法雖是舞蹈，但他還是能在短時間內將每個細節記住。
“嗯。”
月姬聖賢點頭，說道：“星月仙法是身法，玄天訣是功法，這二者配合修煉，你的實力勢必會倍增。”
“多謝月姬聖賢前輩！”
蘇凌感激道。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眨眼之間，萬年已過。我將神韻寄存在聖賢寶器冰之淚中，就是為了完成傳承之夙願。現在，我已將身法傳授給你，我也將魂歸天命。”
月姬聖賢說道。
“魂歸天命……”
聽到這話，蘇凌頓時一愣。
之前，蘭溪閣主也是魂歸天命。
這個所謂的天命，究竟是什麼？
蘇凌心中，滿是疑惑。
月姬聖賢一眼便是看穿蘇凌內心裡的疑惑，她那雙淡藍色的美眸中，閃爍著月光一般皎潔的眸光。
此刻，她注視著蘇凌，說道：“不離開九天十界，不踏出五行之中，就永遠受到天命束縛。聖賢強者，也不例外。魂歸天命，是最終結局。聖賢強者，也無法逆天改命，最多就是依仗著聖賢寶器，強行將自身殘魂封存在寶器裡。但說到底，還是掙不脫天命！”
說這話時，月姬聖賢心生感慨，無奈地嘆了口氣。
月姬聖賢又說道：“上古大戰，戰的昏天滅地，戰的天地崩潰，戰的天地法則潰敗不堪。如今，這個時代繁世將至，蘇凌你是玄天帝尊的繼承人，還身懷我傳承給你的星月仙法，或許可以在這樣一個時代，重新走出一條新的武道之路，甚至打破天命，鑄造屬於你的領域！”
“打破天命，鑄造屬於我的領域……”
蘇凌心神劇顫，喃喃自語，他仔細地聽著月姬聖賢所說的話，月姬聖賢畢竟是數萬年前的至強者，她的所見所聞，肯定不是蘇凌能比的。因此，從月姬聖賢的話中，蘇凌確實可以學到很多東西。
“不錯！”
月姬聖賢神情嚴肅幾分，點了點頭，沉聲道：“凡人天命！古往今來，只有凡人，才會受到天命束縛。即使武者境界修為，達到聖賢境，甚至更高，也依舊難能擺脫‘凡人’這個身份。”
“聖賢強者，不是武道世界的頂端嗎？”
蘇凌微微地皺了皺眉頭，心中驚駭不已，詫異道。
“是，但也不是。”
月姬聖賢盯著蘇凌，言語之間，有種在故弄玄虛的感覺。
“此話何解？”
蘇凌好奇道。
“聖賢境強者是武道世界的頂端，但聖賢境強者沒能擺脫凡人的範疇。蘇凌，你可知道鳳凰一族和真龍一族？”
月姬聖賢詢問道。
“知道。”
蘇凌頓時點了點頭。
武道世界的頂端是聖賢境強者，這和鳳凰一族、真龍一族，又有什麼關係？
“傳說，鳳凰一族、真龍一族，曾有無上強者，登臨帝位，達到聖賢之上。”
月姬聖賢說道：“但那種級別的武者，我也不曾見到過，不知真假。”
“這……”
聽過月姬聖賢所說的話，蘇凌頓時愣住了神。
凡人天命！
只要是凡人，都將受到天命束縛。
聖賢強者雖然很強大，但說到底，還是沒能擺脫天命束縛，要想掙脫天命，就要達到匪夷所思的境界。
至於那種境界，究竟存在與否，這個問題，就連月姬聖賢這等強者，也是無法窺探得知的。
不過，根據月姬聖賢所言，在鳳凰一族、真龍一族，這等血脈種族之中，有著這個問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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