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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蘇凌滿臉疑惑，詫異道。
“笨蛋！這玄天潭，就是玄天帝尊當年成就不朽的地方。你可知，玄天帝尊是什麼人？”
黑貓扭動貓屁股，信步走到玄天潭前，眼睛裡泛起靈動的光芒，質問道。
“你們那個時代的人，我怎麼能知道呢？”
蘇凌苦笑道。
“哼！上古大戰，距離這個時代，的確有些太遙遠，有些強橫霸道的無敵至尊，你們這個時代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很多強大的傳承，也遺失在歷史長河中！”
黑貓冷哼一聲，神情嚴肅無比，又說道：“玄天帝尊，乃是上古大戰時期的幾位主導人物之一，也是本喵十分佩服的人，他自創一門聖賢法，何其驚豔絕絕，當年碾壓同輩無數強者！”
聽到黑貓所言，蘇凌頓時一驚，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聖賢法？
這個時代，難道還有聖賢法存在嗎？
蘇凌重生在五百年後，他所處的那個時代裡，就已經沒有聖賢法，這個時代更不可能有。
畢竟，聖賢法是何等奧妙的功法，如果這個時代有聖賢法，恐怕早就引起軒然大波了。
功法，一般分為：黃階、玄階、地階、天階、王階、皇階、帝階；
在蘇凌記憶中，他見識過最強的功法，也不過是皇階功法。真正的帝階功法在九天世界中，也非常罕見。只有那些大宗門的嫡系繼承人，才有可能接觸到帝階功法。
蘇凌在前世所修煉的功法，主要以天階功法為主，這也導致他在後期的修煉中顯的很乏力，一旦遇到那些大宗門、古教嫡系子弟，蘇凌都很難戰勝對方。
至於聖賢法，對蘇凌而言，那就更加是接觸不到的。因為，聖賢法，乃是由聖賢親手創造的功法。
而聖賢這個境界，蘇凌在前世，只聽說過，但卻不曾見到過。蘇凌前世修煉到九重天至尊，就已經橫掃九天十界諸多強者，但他曾聽說過，在一些神秘的宗門、古教中，存在著超越天至尊的武者，不過蘇凌沒有真正的接觸到那些人。
“小黑，天至尊之上的境界，就是聖賢嗎？”
蘇凌好奇道。
“……”
黑貓頓時一愣，眼神中帶著幾絲鄙夷，冷冷地盯著蘇凌，那眼神彷彿像在看弱智一樣。
“天至尊之上，乃是虛神。在虛神之上，才是聖賢！”
黑貓解釋道。
“原來如此。”
蘇凌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原來他曾修煉出的九重天至尊，如果放到上古大戰時期，那也就是個蝦兵蟹將似的小人物。
不過，上古大戰時期，隨處可見虛神境的人物，而聖賢才是那次戰鬥的主要的戰鬥力。
至於被那些聖賢聯手圍剿的魔帝……
在這一刻，蘇凌頓時心神劇顫，有些不可思議盯著黑貓，驚訝道：“這麼說你當初的境界修為是？”
“呵，玄天帝尊在人界的確是所向披靡！人類修煉，百年一至尊，千年一虛神，三千年一聖賢。當初，玄天帝尊橫掃同輩強者，方才成就聖賢，踏進不朽，可他的境界修為，在魔界中，卻並不是如此驚豔絕絕。”
黑貓目光一沉，淡淡地說道：“別說是那些魔道老祖，就算是本喵，亦可將其斬滅！”
聞言，蘇凌頓時熱血澎湃，卻也心生忌憚。原來，在上古大戰時期竟有這等強大之人，蘇凌還一直以為他當初踏進天至尊，就已經是無敵。但現在看來不過是井底之蛙而已！
“行了，你也不必想那麼多。人界修煉資源太少，而且機緣不多，被稱為神之棄界，也不是沒有道理。你要想變的更強，將來離開人界，是必須要做的。”
黑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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