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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祈一愣,他的視線已經恢復,看著床邊遺落的手帕,心中微動。

原來他沒有在做夢,昨夜寧汝姍真的陪了他一晚上。

“你昨夜讓她去找張春了。”他捏著帕子低聲問道。

冬青搖頭:“不敢說,怕夫人為難。”

“張大夫!”

“張大夫!”

院外傳來侍衛慌慌張張的聲音。

“滾滾滾。”張春惡聲惡氣的聲音,到最後嫌煩了,直接把攔著的人用針放到,不耐煩地大喊著,“煩死了。”

他心情不好,下手便頗重,扎傷的幾個人都疼得在地上打滾。

“張大夫!”冬青心中一驚,快步上前,忍氣說道,“他們年紀還小不懂事,張大夫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們計較。”

張春冷笑一聲:“我要是真與他們計較,現在你看到的就是屍體了。”

冬青臉色微變。

“帶他們下去泡一個時辰的冷水就行了。”張春推開他,淡淡說著,“要不就疼一天,自己選吧。”

這麼冷的天,泡一個時辰的冷水,不死也是脫一層皮,不論如何都是要遭大罪。

屋內,容祈聽著外面的動靜,不由皺了皺眉。

張春脾氣喜怒不定,也不知是誰惹他生這麼大氣。

大門被咣噹一聲推開,可見開門之人的憤怒以及不耐煩。

“人呢。”張春站在門口張望一會,朝著內屋走去,“能和丫頭告狀,現在給我裝死。”

“張大夫在胡說什麼,我家世子可沒告狀。”冬青忍無可忍地說著,他突然失聲尖叫,“張大夫要做什麼。”

張春直接坐在床邊的圓凳上,伸手去拽容祈的手腕,冷冰冰說道:“怎麼,把他殺了嗎?”

“張大夫打算給我拔釘?”容祈低聲問著。

冬青神色大喜,隨後小聲說道:“不如也請老程大夫來觀摩一下。”

張春按著他的脈搏,斜了他一眼,呲笑著:“怎麼,怕我下毒手啊。”

冬青嘴裡連連擺手說著不敢,眼睛卻朝著門外的親衛打了個眼色。

張春見狀,只是冷笑,沉默著給容祈號脈。

“程來杏給你開過藥,想要逼出這個釘子,還是維持身體的需要。”他冷淡問著。

“都有。”容祈喉嚨發癢,咳嗽一聲,慘白的臉上頓時泛上不正常的紅暈。

“多年沒見,程來杏倒是本事見長。”他收了手,“不過還是廢物,連個小釘子都拔不出來,只能做這些無用功吊著沒用的人。”

張春冷嘲熱諷著。

容祈拳頭抵著唇邊撕心裂肺地咳了幾聲,牽動著七顆釘子,唇色雪白。

“是阿姍讓您來的。”他放下手,低聲問著。

“不然呢,我昨天把腦子撞了嘛。”張春惱羞成怒,憤憤不平,“竟然為了你,給我話套子。”

他氣急,可又不能朝著寧汝姍發火,便悉數朝著容祈噴湧而去。

“你說阿姍為了我……”容祈心中生出一絲冀望。

“放屁,什麼為不為了你,是怕你已經和人打架摔死了。”

“本來就是你武藝不精,還想怪我身上。”

“若不是丫頭,什麼大燕大魏,關我屁事。”

“你個破嘴簍子。”門口傳來程來杏怒罵聲。

程來杏被人揹著跑了過來,氣得都沒整理好衣服就衝進屋內和他對罵著。

張春梗著脖子反罵道:“我只是嘴破,我看你是手殘,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程來杏氣得把藥箱咣噹一聲砸在地上:“你這個七個釘子專挑大脈險惡之處,分明是你惡毒。”

“分明是你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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