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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老大英明，殺雞儆猴這招，用得妙啊！」

三子在一旁連聲稱讚斧子，還狗腿的跑到他身後，幫他錘肩。

斧子斜眼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

「讓你看著孩子，哪來那麼多話？」

三子連忙賠笑。

「老大最辛苦，又要指揮我們，又要擔心孩子，我這不是看您累了，給您捶捶肩嘛。」

這番話讓斧子有些受用，他沒再趕三子去照看周知渺，靠坐在椅子上，享受三子的服務。

牆角的李昕蕊的眼淚早就已經哭幹了。

十指連心的疼痛已經讓她疼昏過去了一回，剛才又被六子回來報信的動靜給驚醒。

疼痛加上失血和傷口感染的折磨，已經讓她的腦子開始有些混沌。

她這樣沒有人關心的小孩，或許早就不應該活著了。

只是……

她看向身旁依偎在她身邊取暖的小男孩，心裡只覺得很難受。

她死了沒人會關心，但是他死了，會有好多人難過的吧？

想到這裡，她悄悄把手伸到身後，摸到那個冰涼的東西還在那兒，她心下稍安，眼神逐漸堅定起來。

……

「冬青，這樣真的可以嗎？」

韓毅跟著林冬青朝前走，眼底卻還是充滿了質疑。

只見在他斜前方的林冬青正用一條狗繩牽著小白，手裡拿著剛才從鋁罐上摘下來的那根帶血的碎布條，時不時給小白聞一下。

小白一路走一路聞著味兒，每到一個岔路口，都會聞一會兒，再確認方向，就這樣一路帶著他們往前走。

韓毅先前也用警犬來找過，但是經常走到半路就失去了方向。

他知道小白是林家養了好幾年的狗，更是和林冬青的兩個孩子一起長大的，對周知渺的氣味很熟悉，但是小白沒有接受過專門的訓練，這樣真的能行嗎？

「小白小黃經常和微微還有渺渺玩捉迷藏的遊戲，我相信小白一定能帶我們找到渺渺。」

林冬青的語氣很堅定。

韓毅和其他人都對她的這個說法持保留態度。

只有林延章知道，她的這番話，是為了把小白能帶路的行為合理化，她一定是在系統裡買到了能讓小白帶路的東西，才會做出這個決定。

有小白帶路，林冬青跟韓毅以及韓毅的兩名屬下走在前面。

林延章帶著金家的兩名保鏢還有金勝天走在中間，後面綴著幾名警隊的警察。

靳司長派來的人，則遠遠地驅車跟著他們。

就這樣靠著小白認路，一行人斷斷續續地走了約莫一個小時，越走越偏，終於看見小白停在了一幢破敗的建築物附近。

因為林冬青提前叮囑過小白，小白聞到了目標就在不遠處，興奮地回頭衝著林冬青直搖尾巴，但嘴裡卻沒有發出任何的叫聲。

「韓警官，應該就是這裡。」

林冬青立刻轉頭告訴韓毅。

韓毅在她說話前，已經抬眼打量起附近的情況。

這一片建築物顯然已經被廢棄了。

土色的牆體上寫著大大的「拆」字，不久之後就將要被拆遷。

原本住在這裡的居民，已經都搬離了，地上雜草叢生，顯然已經搬離有一段時間了。

「來一組人，把地形查清楚。」

……

「老大，這小子能換錢，那這小丫頭她爸都死了，也沒什麼用了，我們還留著她做什麼？」

「你傻啊！好歹是個孩子，隨便賣了也值幾個錢。」六子在一旁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

「我們都有了五百萬了，還在乎那幾個錢嗎？老大不是說過，成大事者，不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