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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躍華笑過之後，拉著林冬青的手真誠地向她道了謝：

「冬青，真的太感謝你了，前天也是你幫我收拾了爛攤子，今天又是你，可我最開始的時候，卻還因為老師看重你，而有些嫉妒你，我實在是……」

林冬青拍了拍她的肩膀：「以後搞不好還有我需要你幫忙的時候，你就別說這些了。」

吳躍華鄭重地點了點頭。

「以後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我一定盡我所能幫助你。」

林冬青笑了。

吳躍華可是京大醫學系博士，以後怕是少不了找她幫忙的時候了。

兩人正說著話，卻見門口有兩個小女孩怯生生地朝裡面探著腦袋，一副想進卻又不敢進的模樣。

「小妹妹，是來看病的嗎？」

打頭的小女孩搖了搖頭，隨後有些猶豫地說道：「我，我有問題，想要問。」

「來，」林冬青朝她招了招手，「你有什麼問題，說給姐姐聽聽，如果姐姐知道的話，就告訴你。」

小女孩和同伴對視了一眼，走進了衛生所的院子。

「你們是城裡來的嗎？」

林冬青點頭。

「那你們……來……那個了嗎？」

小女孩說完，面色爆紅，她把頭低得很深，似乎說出這個詞讓她很害羞。

小女孩的同伴以及吳躍華，面色也都有些尷尬。

林冬青卻面色自若地點頭：「你問這個做什麼呢？」

「我想，我想問問你們，用沒用過衛生巾。」

小女孩小聲地擠出了這句話。

「衛生巾？」吳躍華蹙眉，她倒是聽過，最近電視廣告做得很火的那個東西，即使是她沉迷科研，也經常在食堂電視裡看到過衛生巾的廣告。

但她還沒去買來用過。

林冬青臉上則是閃過了一絲驚訝。

她家老爸可以啊！這生意居然都做得這麼廣了？

「我用過。」

林冬青說完，小女孩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她的小夥伴也開心地拍了她一下，笑道：「你看，我就說她們是城裡來的，問她們總沒錯！」

「我前段時間，第一次來了那個……媽媽知道後，從外地給我寄了一包衛生巾，我今天又來那個了……但是我不知道怎麼用……」

說罷，小女孩從褲兜裡掏出了一片白白的衛生巾。

林冬青聽完，頓時明白了她的難處。

「來，我教你。」

當小女孩面紅耳赤地和林冬青從旱廁出來後，她的同伴興奮地迎了上去。

「怎麼樣？比月事帶好用嗎？」

小女孩點了點頭，害羞中卻難掩心中的喜悅：「感覺很清爽……」

她的同伴頓時羨慕地看著她：「真羨慕你，我媽只會說我是賠錢貨，一定不會給我買這個的。」

「我可以分你用！」

小女孩很真誠地說道。

同伴點了點頭，卻還是有些失落。

不過很快，同伴就想開了。

「我已經很好了，雖然家裡人都不喜歡我，但好歹會給我月事帶用，婭婭的嫂子才可憐呢，他們連月事帶都不給她用，每次來那個，血都弄得到處都是。」

聽到這話，林冬青敏銳地察覺到有些不對。

月事帶並不是什麼昂貴的東西，一個布條和紙巾就能解決，即使用不起紙巾，也能用草木灰替代。

西浦村也不是窮得揭不開鍋的村子，怎麼會有人連月事帶都用不起呢？

小女孩看到林冬青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連忙拉住了還想繼續說話的同伴。

「別說了，我們該走了，不然一會兒回去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