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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被逼入死角、無法逃離的小困獸,無聲地發出最後的抵抗。
第二天早上醫生來查房的時候,眼見紀澐眠恢復的很好,簡單問了幾句就笑盈盈地走了。中午秦芝蓓回家洗漱期間,柳怡薇過來了趟。
她剛從演出舞臺上下來,臉上的妝都沒卸就趕來醫院看望紀澐眠。她買了果籃和花束,花束擺放在床頭櫃上時,紀澐眠才倏地反應過來,這是她第一次接下別人送的花。
柳怡薇比秦芝蓓心細,提前問過祁瑾秋是什麼導致的過敏後,才挑了個蘋果蜜桃果籃。她雖然沒有秦芝蓓話癆,但也笑吟吟地跟紀澐眠聊了好一會才離開。
病房只有她們兩的時候,總是分外安靜,小兔子乖巧地縮在紀澐眠的懷裡,像補足能量般滿足地假寐。直到下ʟᴇxɪ午三點秦芝蓓回來,病房裡才熱鬧些。
三人以這樣的狀態又過了一夜。
第二天下午,紀澐眠就能出院了。
許是提前嗅到了離別的味道,小兔子從中午開始便緊挨著紀澐眠,就算祁瑾秋過來抱它,它也不理。
辦理完出院手續,秦芝蓓提出要送紀澐眠回家,但卻被紀澐眠拒絕了。
「我沒事了,你們不用擔心。」說起這些對她而言有些陌生的詞語,紀澐眠的語速總是慢一些。她望向大廳地板的瓷磚,莫名不敢抬頭跟祁瑾秋對視,「我要去一趟南城商場才回家,那邊離得有點遠,也不太順路。」
秦芝蓓並不在意這點距離和時間:「沒關係,我今天休息,送你過去更快一點。」
「真的、不用。」她數到了十五塊瓷磚。
見狀,祁瑾秋溫聲道:「那後天再去畫室吧,明天你再休息一天。」
紀澐眠揚起腦袋,模樣認真又堅定:「明天可以的。」
她住了兩天院,已經算是耽誤兩天時間了,她不想繼續耽誤下去,因為舉辦方給的時間並不算充裕。
「後期可以趕工,現在以你的身體為重。」祁瑾秋回答道。
紀澐眠還想說些什麼,聽到祁瑾秋的手機鈴聲便嚥了回去。她捏緊手中的塑膠袋提帶,小聲地跟兩人說了句再見,就邁著快而急促的步伐離開了大廳,彷彿在擔心兩人反悔,又要堅持送她回去。
等祁瑾秋結束通話祁母的電話,秦芝蓓才亮著星星眼低語:「眠眠好像一隻小兔子哦,急起來就悄悄溜走了。」
祁瑾秋但笑不語,目光撇過懷裡失落的兔兔時,伸手揉了揉它的小腦袋:「好啦,難過什麼呢?後天又可以見到。」
兔兔將腦袋埋的更深,充耳不聞。
連著兩天沒回家,抵達別墅時,祁母早已等候多時。
她穿著做工精細的月牙白旗袍坐在花亭裡,獨自一人賞花品茶。
祁瑾秋路過瞧見時,心底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在她上前想坐石凳前一瞬,祁母放下了紫砂壺茶杯。
她一改往日的笑臉,輕描淡寫問了句:「這兩天去哪了?」
緊跟在祁瑾秋身後的秦芝蓓立馬道:「錦姨,我們這兩天在醫院呢。」
祁母立馬變了臉色:「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怎麼去醫院了呢?」說著,她伸手去拽祁瑾秋的手,臉上擔憂不減,「我知道你不想讓家裡人為你擔心,但是也不至於在電話裡什麼都不說吧。」
祁瑾秋任由她拽著左手,嘆了口氣:「媽,我沒事。不是我住院。」
提到嗓子眼的心這才落了回去,祁母不禁問:「那是誰啊?你在醫院守那麼久,是誰出事了嗎?」
秦芝蓓坐在石凳上,聞言揚起了笑:「是我們的一個新朋友,錦姨,就是那個跟瑾秋一起拿冠軍的女孩子。」
祁瑾秋還想說什麼,都為時已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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