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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

紀澐眠卻認真地提議：「不看紀錄片嗎？紀錄片、更有利於學習。」

祁瑾秋失笑。

「好，看紀錄片。」她的手搭在背墊上，語氣溫和，「女朋友想看什麼紀錄片呢？」

女朋友三個字。

彷彿在側面提醒紀澐眠，她們現在的、受公共法保護的新關係。

「那就看公共法的始源吧。」紀澐眠興致勃勃。

「好。」

屏熒很快便映出了紀錄片的畫面。

小兔子的學習態度很端正，相比之下，一旁的祁瑾秋像極了不學無術的壞學生，態度散漫，目光全都放在了身旁人上。

半途中，紀澐眠去了趟廁所。

再回來時，就瞧見她的女朋友，正在觀閱她做在備忘錄裡的學習筆記。

她走的時候沒有鎖，也並不在意給女朋友看這些。可重新落座時，她的臉上卻燃起了熱意。

「眠眠好厲害呀。」

「筆記做的好認真，而且很仔細。」

「有些附錄內容補充的很好很到位，眠眠真棒。」

聽著這些誇讚，紀澐眠有些開心。

從認識以來，祁瑾秋就一直在肯定、和誇讚她，彷彿她真是一塊閃閃發光的鑽石。

「眠眠怎麼不說話？」祁瑾秋不露聲色地靠近，「因為我看你的筆記，生氣了嗎？」

紀澐眠搖頭：「沒有生氣。」

「嗯？」

「是開心，謝謝你的誇讚。」

紀澐眠解釋的模樣很乖巧，皎白如雪的臉頰因為羞赧染上淡淡的山茶粉，那雙生的極好的杏眸裡漾開碎光。這讓祁瑾秋難以自抑。

她很想欺負這樣的笨蛋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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