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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一點哦。」祁母笑吟吟道,「我和你們爸爸趕了最早的那趟航班,就想著趕回來一起吃晚飯。」
究竟是什麼原因,祁瑾秋並沒有戳穿她,而是言笑晏晏地給足了她面子:「知道了,媽。」
臥室在二樓,上樓梯時掌心的小兔子忽然翻身抱住了她的拇指。它似乎正做著不可多得的美夢,抱住她的指腹後,又伸出那一小截柔軟舌尖輕輕舔舐。
輕擦而過時,祁瑾秋停下了腳步,下意識去望掌心的小兔子。往常縮成一團的尾巴尖此刻放鬆地袒露在外,那雙漂亮的粉色耳朵在隨著它的動作聳動,毛絨前爪扒拉住她的手指。
她抿了抿唇,向來嚴重的潔癖並沒有因為小兔子的舔舐發作。她只是停頓了下,隨即便神色如常地繼續上樓,直到路過拐角的風景畫,掌心的小兔子越發不安分時,她才伸手撥開了它的爪爪。
她沒有叫醒它,確定它沒有醒來的跡象,那節被還殘存著濕漉溫感的指腹才輕觸它的臉頰。
綿綿變黏人了,她心想。
將小兔子放進兔窩祁瑾秋沒有多停留,給它蓋上柔軟溫馨的小毯子便出了房間。客廳早已不見三人蹤跡,她拿過手機便尋去了餐廳。
餐廳是專門單獨建出來的,它並不在室內,而是在花園廊亭旁,沿著青石板小路走幾步便到了。
牆壁上裝飾著各類極具民族風情的壁畫,兩道用的是仿古世紀的建築,壁燈點亮天地間這一方角落,祁瑾秋露出笑容,像往常一樣落座在祁箏身邊。
「真睡著了?」祁箏自覺給祁父倒了半杯紅酒,淺灰色的西裝外套搭在椅子後背,手臂的襯衫被她挽到手肘間,「就不給你倒了。」
「嗯。」她會品酒,但也僅限於會,並不嗜酒。她撐著腦袋望向主座兩人,偏過臉跟祁箏說悄悄話,「我怎麼覺得老爸這次回來帶著一股子怨氣?」
祁箏咳了聲,壓低音量:「聽說他們在那邊的時候,總有人邀請媽跳舞。」
「她同意了?」祁瑾秋揚起眉,顯然來了興致。
「沒有。」
「那他醋個什麼勁?」祁瑾秋感嘆道,「還真是被拿捏的死死的。」
祁箏沒有多言,她的妹妹向來天資聰穎,點到為止即可。
「秋秋,你跟箏寶在嘀嘀咕咕什麼?」祁母舉著祁父盛著昂貴醇香紅酒的高腳杯,品了口後笑眯眯道,「味道不錯啊,難怪這麼多人惦記這一口。」
「說悄悄話。」祁瑾秋毫不避諱。
反倒是被戳中雷點的祁箏頓了頓,沉默地將紅酒瓶放回原位後才無奈道:「媽,你真的不能換個稱呼嗎?」
祁瑾秋憋笑,祁父默默不語,只有祁母柔聲問:「為什麼要換呀?長大後就不是媽媽的寶貝了嗎?」
許是酒精讓往日那些被封存的記憶湧了出來,祁母半眯起盈盈杏眼,語氣懷念:「你不記得你小時候是怎麼跟媽媽說的了嗎?你說你最喜歡媽媽了,最喜歡當媽媽的寶貝了欸。」
在名利場上無往不勝的小祁總只能無奈地憋著反駁的聲音,名貴的腕錶泛著銀色的光澤,迎著祁父暗示的眼神,最終她只能妥協道:「隨您怎麼叫吧。」
「好啦好啦。」祁瑾秋出來打圓場,率先給祁箏夾了口菜,「秋寶好聽箏寶也好聽,趕緊吃飯吧,不都餓了嘛。」
圓盤餐桌上擺放著各類菜式,有一部分是兩人都很愛吃的甜辣口菜,菜餚隨著齒輪轉動,從視窗吹入的晚風徐徐而過。
祁家向來不喜鋪張浪費,過了一輪都吃飽後便沒再上了。
祁瑾秋擦乾淨嘴角,幾縷髮絲俏皮地垂落在她的鎖骨上,她伸手去拂開時,祁母忽然湊了過來:「秋秋,你晚上跟綿綿一起睡的嗎?」
「不是,她睡兔籠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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