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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的不過是看我臣服在你的身下，而不是來施以援手。」

季玄不願把自己合作物件想成這樣，畢竟霍無厭很多時候對他都還挺不錯，慷慨大方，看似淡漠不好說話的樣子，但有時又帶著獨特的溫柔。

可此情此景季玄只能把話說難聽點，要他當下位者與他要命無疑，一輩子都不可能有那麼一天。

霍無厭眼裡暗藏似笑非笑之色，輕揚起嘴角，喜怒不明，「與本座雙修會是你解毒最好的辦法，本座一直以為你能伸能屈。」

「可有些東西不能屈。」季玄呼吸聲已經漸漸加重，但偏偏眼中卻是極為的理性。

怎麼樣驕傲的人，分明已經難以忍受，但就是能繼續忍下去。

「上面下面不都一樣，怎地就這麼執著於上面。」低沉纏綿的聲音緩緩道。

汗珠從額間滴落，一聲嘆息從季玄唇間溢位，難以想像季玄面上除了紅暈，乍一看竟與平時無異。

但霍無厭知道季玄並沒有表面上這麼雲淡風輕，因為他能夠透過契約切實感受到季玄身上的痛苦。

「同樣的話送給魔尊。」季玄緩了一會才道。

「哪怕你會因為火毒而死，你也不願低頭嗎？」

「何止不願，想都不想想。」季玄心頭再一次湧起一陣難挨的躁動，他完全可以去嘗試強迫壓制霍無厭，但那樣的意外有一次就好，多的就不好了，不論是於他還是於霍無厭。

「這麼排斥。」霍無厭其實無所謂什麼上下之分，只是掌權者都不喜歡身處弱勢，不論是什麼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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