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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的方法，除了以血養蠱外，就是先前宿棠在劉府聽到的，男女交合養蠱之法。

怪不得心口那般疼。

宿棠恍然想。

滄燼以為她在擔憂，於是唇瓣微啟安慰她：「為師在你心臟周圍加了一層屏障，這蠱蟲不會傷害你的身體，只是……會很疼。」

滄燼長而濃密的睫羽閃了閃，就這樣垂眼望著她。

疼痛對於宿棠來說不算什麼，她抿住唇，抬眼將書遞迴滄燼的手中。

「多謝師尊，抱歉……徒兒給師尊惹了麻煩。」

她虛弱的模樣映在眼中，滄燼眼底微顫，頓了頓正欲說什麼，忽而聽到外頭傳來了金玉的聲音。

師徒倆一道抬頭看了過去，就見那小糰子懷裡抱著一兜子藥材，一步一步挪了過來。

「阿棠姐姐！你醒啦？」

費力把藥材放在桌上，金玉這才撲過去抱住宿棠的手臂。

「姐姐，金玉好擔心你。」

小糰子身上的藥材味很重，宿棠嗅著這氣息，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是姐姐不好，讓你擔心了。」

「沒關係的姐姐！仙尊讓我去找了藥材，吃了仙尊煉的藥，你就會好啦！」

孩童稚嫩的聲音帶著些許天真，宿棠看著他的眼睛，又抬頭看向滄燼。

仙尊依舊是那般出塵超俗的模樣，好似不食人間煙火，只是在宿棠看過來時，他微微抬起手，像是附和金玉的話一般，在宿棠的肩頭輕拍了兩下。

「嗯，你先好生休息，不要擔心。」

他說話時眼尾一瞥，無意間看到自己食指指腹的咬痕，略微有些不自然地蜷縮了一下手指，淡淡移開了目光。

…

一月後。

宿棠體內的蠱毒的確無藥可解，但滄燼為她找到了抑制的法子，煉製的丹藥也逐漸派上了用場。

在煉丹房外等到滄燼出來時，宿棠才練完功回來。

滄燼手中拿出一個瓷瓶給她，接著另一隻手又拿出一隻小方盒。

「這是許久之前你師父來求的丹藥，正好一同煉了出來，你便替為師去一趟吧。」

宿棠將藥接過握在手裡，目光在那小方盒上停頓，問：「這是什麼藥？」

滄燼：「他靈力多年不穩，需要丹藥穩固。」

宿棠心下微動，斂眉應下。

宿棠已經突破元嬰，瞬移對她來說已經不算難事，一瞬之間到達元敬宗宗門下，她緩步走去時，門前護衛遠遠瞧見她就迎了過來。

「大師姐！」

宿棠朝著對方微微頷首。

一路上許多師弟師妹問候她，一切似乎還同她從前一樣。

宿棠神情不變，一步一步走到宗主居所，在宗主屋外停下，抬手正要敲門時，聽到裡面傳來了一句話。

「當年你救下她，不就是為了煉丹嗎？哪能想到她現在居然被仙尊收下了……」

這聲音有些熟悉，宿棠隱隱約約聽出是百草峰峰主，他同師父的關係算不得好，但竟然連這件事都知道。

前世裡，宿棠是直到臨死前才得知了這件事情。

她天生靈根天賦極佳，靈骨化藥不算異事，早些年也聽說過魔教留下有靈根的孩童煉藥之事，但卻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成為當事人。

宿棠掩耳盜鈴般，耳中遮蔽了宗主的聲音，她沉默站了一會兒，手中攥著方盒難以動彈，接著聽到身後響起了師唸的聲音。

「師姐？你怎麼在這？」

這一聲似乎也讓裡頭的人注意到了，宿棠稍稍回過神，轉過身將手中方盒遞給了師念。

「這是師父的藥，仙尊讓我送來的。」

她說罷，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