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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定安忙道:「公主息怒!臣所言句句是實,絕不敢忤逆了公主!」
「得了吧。」月夕不緊不慢道,「我從前聽說過,三皇兄會把看重的人留在身邊,卻會把犯過錯的人打發到京師來。看你年紀輕輕的,想必也是如此。在京中,跟江東王府有關係的人從來不受待見,待上幾年無所事事,什麼前途也沒了。可你若能立個功,討我三皇兄歡心,他召你回揚州便是指日可待之事。我勸你切莫犯傻,白白把機會拱手讓人。」
莫名的,張定安覺得這話十分中肯,彷彿是真的在為他考慮一般。
心思轉了轉。
他如今確實需要立功,讓皇帝把眼前的不愉快揭過去。
就算竇凌霄把他的老底掀了又如何?仔細想想,這事防不勝防。
他可不能聽見什麼風聲就來封她的口,竇凌霄這頭牛會不會聽還兩說,但於他,太費勁,且冒險。
可若能立功就不一樣了。那是另闢蹊徑,將功贖罪。就算他有過錯,也能給皇帝遞個理由:那是過去不懂事,幸而如今改過自新,一舉成了朝中棟樑,可喜可賀。
這橋段他喜歡,多少傳奇故事不都這麼寫的?
想著,張定安露出笑容:「公主說的是,公主隆恩,臣感激不盡。」
月夕淡淡笑了笑:「事不宜遲,你還是早日動身的好,回去吧。」
「臣告辭!」張定安說罷,有模有樣地又行個禮。
月夕看著他撥開那叢牡丹,貓著腰鑽回狗洞裡,嘴角又不由地彎了彎。
凌霄收到月夕的信時,已經過了和韋祿的十日之約,二十萬兩銀子也悉數交了出去。
這二十萬,她本來並不太放在心上,可瞧見韋祿清點銀票時那無法掩蓋的笑意,心裡頭還是一陣陣的不痛快,跟翻江倒海般洶湧。
這感覺還是頭一回。
過去她在宮中,錢財不過手,再大的數也不過是紙上的字。要是想要什麼,只需上午提一嘴,下午宮人就給置辦來了。花錢向來是件樂事,她向來是這麼以為的。能用錢財消去的災都不叫災,而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如今看來卻絕非如此。
若有人惹人生厭,哪怕給他一個子兒也覺得燙手,還不如捐了給乞丐。
過了今日,無論韋祿這二十萬要的正當不正當,韋祿此人都已經被凌霄記在了惡人簿子裡。
可真正叫凌霄大動肝火的,是韋祿接下來說的話。
「這筆錢可不是小數目,花了十日才籌上,難為小姐了。」韋祿將銀票壓在案上,面露同情。
凌霄聽著這話就不樂意。
區區二十萬兩,她海陵公主什麼時候眨過眼皮?在她面前說這話說出來就是侮辱人。
只聽韋祿又道:「我這裡有個法子,能讓小姐把錢拿回去。」
凌霄哼笑道:「韋主事不必操這個心,我花錢,從來是落子無悔。」
「堂主。」鄧五那時也隨行在旁,低聲道,「且聽無妨。」
凌霄只得按捺道:「什麼法子?」
韋祿道:「聽聞晏小姐要另開一處鏢局,連堂口也找好了,街市上的擂臺更是打的紅紅火火,不知何時開張?」
「韋主事的眼線確實勤快。」凌霄道,「莫非韋主事也要去打擂?」
韋祿笑眯眯:「我一把老骨頭,豈敢與年輕人爭雄。不過我與老堂主畢竟相識一場,府上辦大事,隨禮總該出一些。」
凌霄道:「原來如此。放心吧,若定下了日子必定知會韋主事,不過隨禮就免了,江湖人,不必拘這等小節。」
韋祿聽了,笑道:「小姐不愧是晏大親自教出來的,果然爽快。」
凌霄已經頗有幾分不耐煩,道:「韋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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