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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齊的目光微微一閃,道:「這是什麼話?公子為什麼要躲著小姐?公子可是正經一門之主,管著三千人的,有許多事要操持,五十人的小鏢局可沒法知道他的辛苦。」
果不其然,凌霄的臉拉下來。
範齊心想,公子果然摸透了這女羅剎的脾氣,說得一點沒錯。
他不敢作死,趕緊行禮,溜了出去。
揚州城的老正氣堂裡,沈劭找了幾個總把頭議事,商議行鏢的路線。
待散了,範齊進來復命,說凌霄已經應下。
「嗯,她還說了什麼?」
「也沒說什麼。」範齊似不經意地說,「不過,晏小姐說,公子似乎在躲著她。」
沈劭微微揚眉,眸光凌厲。
範齊乾笑一聲,隨即道:「這是晏小姐原話,可不是我說的。其實,我也想問公子。公子在長沙時,不是也要去追究那佛像之事?怎待了一夜,話也沒問清就匆匆走了?再說當下這麼重要的買賣,公子要跟晏小姐合作,卻又不找晏小姐親自商議。我也覺得,公子似乎故意不想見晏小姐。為何?」
為何?
沈劭沒有回答。
額頭上,似乎還殘餘著一點若有若無的觸感。
靈陽寺那夜,晏月夕和他交手時,將手指輕輕彈了一下。
恰如許多年前的皇宮裡,那御花園裡的頑皮少女,笑嘻嘻地站在他面前,睜著一雙眼睛望著他,滿是促狹的捉弄。
沈劭暗自深吸口氣,告訴自己,那是晏月夕,不是凌霄。
他不喜歡被情緒掌控,在這異樣的感覺被清理之前,他並不打算再見晏月夕。
「不想見她還要理由麼?」沈劭淡淡道,「你何時也變得這般婆婆媽媽。」
範齊無奈,看著他,壯了壯膽子:「公子,我鬥膽最後問一件事。」
「何事?」
「公子不會看上晏小姐了吧?」
只見沈劭抬頭,陰沉的目光似透著寒意,範齊全身頃刻間涼颼颼的。
「小人多嘴!」他連忙說著,轉身逃了出去。
凌霄那頭還在興奮地看著沈劭的信。
按照他的說法,那家老主顧今年還有好幾艘船到,若這趟辦好了,今年的進項就不必愁了。
「這可太好了。」阿鶯在一旁讀罷,長長舒了一口氣,「自從隆興行退卻,那些大主顧果然都回頭來找正氣堂。小姐,這些人脈都是老堂主留下的,小姐日後可要從沈劭手上接過來才是。」
「那是自然。」凌霄躊躇滿珠。
「還有另一件事。」阿鶯說罷,把好幾本帳簿拿來,放在凌霄跟前攤開,道;「這幾日小姐和五爺不在,我把舊帳重新理了一遍,才發現,我們如今的盈餘,很難挺過今年了。」
這話,讓凌霄大感意外。
在她的設想裡,新正氣堂可是要在一年內達到能和老正氣堂叫板的大小。不料創業未半,錢先花光了?
「怎麼會?」凌霄訝道。
「小姐忘了?小姐的印信被張大人收走,咱們再也沒法從寶通行拿錢了。」
「我當然沒忘。」凌霄問,「可咱們才不是才得了隆興行賠來的二十萬兩白銀麼?」
「那些錢哪裡經得起咱們這種開銷。」她說罷,指出帳簿上的幾個大項,分別是山道機關和大門的修繕,新院落傢俱的採買,鏢師和僕役的工錢,走鏢預支的路上開銷、各項膳食雜費,以及懸賞令、各類賞錢。
「咱們的開銷巨大,可進項卻十分有限。」阿鶯進而解釋道,「新起的堂口,顧客本就不多,小姐還答應人家鏢錢只收市價的七成,且一年不漲。這算下來,趕上不虧本就已經極好了。我等如今手上的買賣,只能堪堪平了行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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