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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理直氣壯。
月夕的目光定定的,唇角的笑意卻是更深。
棠兒看著她,只覺心頭一陣發毛。
「公主笑什麼?」她問。
「沒什麼。」月夕拿起旁邊一杯茶,不緊不慢喝一口,說,「不過想通了一件事,怪不得他盼著我什麼也想不起來。」
棠兒一臉茫然。
月夕卻讓她去歇著,不必伺候,說罷,自顧自地往內間走去。
內室的案上,還擺著筆墨。
原本,她想寫信給皇帝,言辭婉轉懇切一些,緩和緩和關係。畢竟從那日記裡,月夕已經明白了凌霄和皇帝之間最大的心結出在了何處。
像凌霄這樣快意恩仇、敢作敢當的人,在這宮裡頭可謂難能可貴。不過,她也確實衝動任性了些。
那日在華陽殿前,她打的是皇帝的生母。皇帝跟她並無兄妹之情,到現在還留著她,也算得仁善了。
不過現在,月夕改了主意。
她望著窗外,想起方才張定安的背影。
他今日著了件月白的袍子,上一次,是藍色的。
她從未見他穿過官袍。
月夕曾以為他有特權,或是下了值從家裡被叫來,一切從權。如今再想,也可能因為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官袍。
最要緊的,是他的掌心的傷疤。
剛才,她確切地摸到了。
月夕雖然不會武功,卻從小見慣了打打殺殺,也知道些兵器傷人和痕跡。那疤痕,興許是被兵器所傷,更有可能,是一把帶倒刺的鞭子。
再有,便是那神神秘秘的皇帝。他無論如何也不願親自見她一面。縱然那日她獨闖御書房,與他僅一簾之隔,他也不曾露面。
有趣。
月夕不由得冷笑。
只是不知,這鏡花水月,弄得玄裡玄乎的,究竟所謂為何?
月夕站在窗前思索著,眼看著天邊飄來一片烏雲,彷彿一團染了墨的綿絮,遮掩了日頭。
莫名的,月夕卻覺得心底踏實下來。
是要玩遊戲麼?可不巧,她晏月夕這輩子最喜歡玩遊戲了。
第三十八章 堂口(上)
京師的春雨姍姍來遲,而在雨中浸潤了一個月的揚州,終於漏下些許春光。
自打那日凌霄揚言重開正氣堂,阿鶯就張羅不停。
凌霄的主意層出不窮,但頗有難度。
例如排面,堂口要大氣,門人多而精,個個都是吃飽喝足的,精精神神的。武器精良而豐富,能大勝大小戰事,攻城圍城不在話下。
阿鶯越聽越是怪異,問:「小姐是想當門派首領,還是當一軍守將?我聽著不對路啊。」
凌霄訕了訕,默默地將她的將軍夢按下。
阿鶯勸道:「小姐過去就跟我說過,武林門派要治得好,需得拿捏好分寸。太弱了叫同行看不起,太強了會遭官府惦記,都不是好事。小姐方才的想法,豈不是往強處做?若真到了那番境地,怕是會招來官府圍剿。」
原來還有這個講究?
「這是我過去說的?」凌霄問道。
阿鶯點點頭。
凌霄不甘願地「哦」了一聲,未料想,這晏月夕還有這個腦子。
阿鶯的目光又回到方才列下的單子上,不由得蹙眉:「小姐若是這麼盤算,需得花費不少。卻不知小姐究竟有多少錢?」
凌霄乾笑一聲,道:「不知道。」
不是她不願意告訴阿鶯,而是她確實不知道。
她的名下,除了父皇和母后賞賜下的許多田產,還有以各種名義賞賜的珍寶。這些東西,要說攏共值多少錢,那是誰也不知道。
凌霄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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