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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多做停留,趕緊返回御書房中,來到月夕方才正要掀開的紗帳前,貓著腰道:「皇上,公主走了。」
裡頭才有個沉沉的聲音問:「她說了什麼。」
「公主說想去慧園走走。」
等候良久,皇帝才道:「未嘗不可,你替朕去辦個差。」
皇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月夕闖的這一趟御書房,很快傳到了太后耳朵裡。
皇上又遣了太醫來瞧,等回去了,太后不放心,又遣了跟前的嬤嬤來瞧。
周而復始。
月夕早就拿捏好了。只要她還瘋癲著,只要皇上還遣太醫來,她們就不敢造次。
周嬤嬤是不敢來了,其他太后手下的人倒是來的勤快。
月夕更是誠意滿滿,給每位賓客都備上了不同的戲碼。好好說著話,椅子底下鑽出蟲啊蛇啊之類的東西已經不稀奇,最可憐的是一位平日裡和周嬤嬤一樣得勢的命婦,進屋時候,看到房樑上吊著一個長發白衣的假人,嚇得她大喊大叫地奪路而逃,體面全無。
命婦和嬤嬤們威風凜凜地來,面如菜色地離去,幾次三番之後,再有人過來,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在海陽公主手裡毀了一世威名。
而這一切,海陽公主那邊的解釋則更是詭異。她說那是先帝託夢,讓她在宮中作法驅邪。
春日裡陽光正好。
月夕坐在院子裡的樹蔭下,飲了一口茶,正是愜意,便聽得春兒在院子裡揚聲道:「趙公公來了!見過公公。」
她即刻打起十二分精神,放下茶盞。
趙福德在門外見禮。
月夕笑道:「原來是趙公公,不必多禮。春兒,昨日抓的蚱蜢曬乾了,去取些來,給客人泡茶喝。」
「公主不必客氣,」他趙福德是聽過這一茬的,趕緊阻攔道,「奴才此來,是奉了聖諭。公主不是想去慧園麼?皇上準了,叫奴才帶公主去走一走。」
「哦?」月夕露出驚喜之色,「皇上大恩,我得好生謝他。春兒,把那幾隻蜈蚣包起來,等我從慧園回來,順道給皇上送過去。」
趙德福看著春兒果真拿著幾隻紙包走過來,只覺太陽穴跳了一下。
一盞茶後,月夕晃晃悠悠地坐在步攆上,手裡拎著一袋蜈蚣幹。她打量了一眼趙福德的背影,問道:「既然去遊玩,我自個兒帶人去就是了。公公怎麼反倒把我的人打發了?」
趙福德恭順地退至步攆旁,笑道:「回公主的話,能陪公主左右,是奴才的福分,是奴才受寵若驚才是。去慧園並不需要許多人。怕人多了,太后那頭又要責怪了。」
月夕淡笑著,心中卻不由得狐疑。
方才出門時,趙福德說稍後皇上興許要過來,讓春兒領人將亂糟糟地苕華宮收拾妥當。
月夕那時就覺得怪異,如今聽了趙福德的話卻越發肯定,趙福德確實是故意支開她的人,為了掩人耳目,只帶了木訥的棠兒。
她對這內廷不熟,只覺得往北穿了一道道宮門,到了北邊的一處宮門前。
抬頭看,那牌匾上寫了慧園二字,下方站了一人,身著水藍色圓領衫,長身玉立。
卻是多日未見的是張定安。
步攆降下,棠兒上前將月夕攙扶出來,便聽張定安道:「公主來了。」
月夕瞧著他,心頭有些怪異。
她好歹已經頂著這公主的名號多日,縱然是周嬤嬤之輩,見了她也不得不老實做禮。這張定安卻是囂張,上回和這回都從未行禮。
她不由得蹙眉道:「大人與我十分熟稔麼?如何連行禮也免了?」
張定安卻訝異:「公主過去不拘小節,從不叫我見禮,我也習慣了,怎麼如今講究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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