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聒噪得很。

凌霄行至屋外，心裡頭也在思量同一件事。

風中，她似乎能聽到小時候三哥哥喚她的聲音。

可那聲音背後，卻是江東王那張隱沒在竹簾後的臉。

這件事，怕是到了她不得不去面對的時候。

「公主出來了。」春兒和阿鶯迎上來。

凌霄應一聲，看了看阿鶯，道：「我見你們方才在說話，聊些什麼？」

阿鶯臉一紅，囁嚅著不說話。

春兒笑了笑，道：「也沒什麼，不過說起名姓罷了。阿鶯妹妹問我，春兒可是我本名，我說是。」

凌霄笑了笑，對阿鶯道：「豈非是巧。她是春兒，你是阿鶯。唐高宗因聽春日鶯鳴婉轉，令樂工作「春鶯囀」，你二人如今湊到一塊，倒是正合了這典故。」

春兒笑道：「公主從小最喜歡這曲子，那麼多典故，偏偏只記得這個。」

阿鶯卻張了張嘴，面露詫異之色。

「好好照顧你家小姐。」凌霄說罷，拍拍阿鶯，便離開了。

阿鶯看著她的背影，待馬車離開之後，仍怔怔站在原地。

突然，她轉身，小跑著入了月夕的屋子，道：「小姐不得了了，那位公主怎會知曉你說過的話？」

第一百九十四章 來客（上）

「什麼話？」月夕問。

阿鶯在床邊坐下，道：「小姐可還記得，你在黑水幫醒來以後，跟我說，自己不是晏月夕，而是大戶人家的千金。還說日後帶我進京去，京師的家裡有婢女叫春兒，和我正好湊成一對，叫什麼春鶯的。」

月夕愣了愣。

她倒是沒料到，原來凌霄一醒來就跟阿鶯說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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