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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在法律的邊緣反覆橫跳的事？

明明他做的事都合情合理又合法！

看著依舊不應允的燕雙棲，羅嘉木隱隱有一種想打人的衝動：「燕雙棲先生，你到底還在猶豫什麼？」

面前的人是個嬌嬌軟軟的oga，不能打，不然犯法！

羅嘉木幾乎崩潰，面前的少年卻依舊雲淡風輕。

他穿著一身宛如少女初戀的白襯衫，精緻而蒼白的臉上揚起一個略顯蒼白但十分乖巧的笑容，說：「對不起，這位先生，但是我想去趟洗手間。」

羅嘉木：「……」

羅嘉木沒好氣地指了一個方向：「在那兒。」

快滾吧，彆氣我。

「謝謝。」

燕雙棲臉色蒼白地道謝，徑直去到了洗手間。

洗手間內，乾淨的鏡子裡顯示出的是一張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間的臉龐，大眼睛、高鼻樑，帶著一股獨屬於年輕人特有的朝氣蓬勃。臉上的肌膚緊緻光滑，縱使燕雙棲這樣仔細地看著這張臉，也無法從上面找到一個毛孔。

燕雙棲的手指流連在臉上，玫瑰色的指尖和白皙的肌膚交相輝映，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如同珍珠般的光彩。

眼中湧起一種幾乎可以說是病態的痴迷，燕雙棲喃喃自語道：「這麼好看的一張臉，沒有毀容的一張臉，這是夢嗎？」

他掐了掐自己的臉，一道淡紅色的月牙痕跡出現在臉頰，帶來些微的刺痛。

會疼，這不是夢。

明明他的臉在車禍中毀掉，他看遍了世界上負有盛名的所有醫生，可每個人給他的答覆卻永遠都是「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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