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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思溪目光呆滯地看著手上的照片。
不算清晰的照片裡,小小的孩童滿臉淤青。他看起來好瘦好小,看起來只有五六歲。
可是蔣素文說:「這是他八歲的時候!」
一個八歲的孩子,瘦得像是隻有五六歲一樣。臉上、身上全是被虐待毆打過的痕跡,讓人忍不住猜想,是什麼樣的惡魔,才能對一個幾歲大的孩子出手?
溫思溪的心突然就抽疼了一下。
她的眼中緩慢地凝出淚水,然後一顆一顆地流下。看起來便保養得很好的指尖流連在照片上,對比照片中孩童臉上的淤青,帶來一絲可笑的諷刺。
溫思溪問:「他是我的孩子?」
話音出口,溫思溪才意識到,原來她的嗓音已經這樣沙啞。
這一刻她才知道,原來有時候,想說出口話也會這樣難以啟齒。
她帶著哭腔問:「在我寵愛別人的孩子的時候,他被這樣虐待?」
看到溫思溪這樣痛苦的表情,蔣素文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她把一個牛皮紙袋遞給溫思溪,說道:「你要的dna檢測結果都在這裡,事實證明,燕雙棲才是你的孩子,燕長渡才是燕南和蔡玲玲的孩子。」
「如果我沒記錯,燕南就是你丈夫那個私生子弟弟吧?他們也是狠心,把自己的親兒子送去享福,卻回過頭來虐待你的孩子。」
蔣素文沒有忍住,又補充了一句:「你知不知道,你的孩子,連高中都沒有唸完,就被迫出去打工,就為了給蔡玲玲治病?」
溫思溪的手緊握成拳,連手中的照片都被她捏出了褶皺。大顆大顆的淚水落在照片上,泛開一片水花。
溫思溪深呼一口氣,才努力壓下心底翻湧的情緒。她閉上了雙眼,疲憊地靠在沙發上,問:「你剛剛說的,雙棲的檢測樣本被偷換了,是怎麼回事?」
蔣素文:「我最信賴的學生偷換了樣本,但我什麼都問不出來。我本來想報警,但是後來想想……」
報警似乎也沒什麼用。
一旦報了警,也許一切都能水落石出,可是溫思溪未必希望鬧得那樣大,而且……
畢竟是她最喜歡的學生,她不希望學生的前途就此終結。
略去了所有的理由,蔣素文道:「畢竟一切都已經水落石出了,也沒必要鬧得那樣難看。」
溫思溪動了動唇,到底沒有說出話來。
辦公室內平靜到近乎寂靜,直到溫思溪開口打破了沉默:「我知道了,這件事你先別說出去。不管怎麼樣,我想先問一問長渡。」
溫思溪睜開雙眼,眸中是一片冰涼的痛心:「我要知道,我親手養大的兒子,究竟是不是這般惡毒。」
明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卻為了榮華富貴一言不發;
明知道另一個孩子在替他受苦,卻只有冷眼旁觀;
甚至在一切即將暴露的時候,為了掩蓋真相,做出偷換樣本這樣下作的事。
溫思溪離開了,蔣素文正在收拾剛剛的一地狼藉。
辦公室的門被突然推開,羅嘉木笑容滿面地走了進來:「看溫女士的表情,蔣醫生是把該告訴她的事都告訴她了吧?」
蔣素文點點頭,她看向羅嘉木的眼中滿是警惕:「你究竟想要做什麼?把這些資料給我,總不會是為了做慈善。」
「怎麼就不可能是做慈善呢?我家老闆心地善良,最喜歡做慈善了。」羅嘉木也不等蔣素文的「請坐」,直接坐在沙發上,擺出一副要長談的樣子來。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蔣素文,說道:「蔣醫生,平心而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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