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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望初說道:「安排一場考核,將那些不懂籌算曆法,靠家族蔭蔽在欽天監中混吃等死的世家子都黜出去。」
鄭君容本意是想請他寬限一些預算,聞言有些猶豫道:「會不會太激進了?據臣所知,欽天監中有半數世家子不懂曆法,但他們交遊甚廣,頗有清名。若是將他們一氣裁黜,怕他們連同背後的世家鬧起來,面上不太好看。」
裴望初舉起桌上的章奏,說道:「朕就是要他們面上不好看,否則他們只當朕的容忍是敬畏。」
鄭君容嗅出了一點不尋常的意味,試探著問道:「陛下是打算……動一動這些世家?」
「上溯三百年都是寒門,有什麼動不得碰不得的。」
「是為了皇后娘娘?」
裴望初聞言笑了笑,漫不經心道:「自然是為了大魏的窮苦百姓,只是恰巧也對皇后有些好處罷了。」
鄭君容頗有些無語,正琢磨著是否該勸一勸時,忽聞內侍來報,說皇后娘娘朝宣室殿來了。
裴望初指著案頭那一摞摺子對鄭君容道:「皇后見了你生氣,你帶著這些摺子到後殿去躲一躲。」
鄭君容偏慢吞吞地磨蹭,果然被謝及音抓了個正著。謝及音冷聲讓他站住,「鬼鬼祟祟,手裡抱著什麼?」
鄭君容故意不與裴望初對眼色,恭聲道:「回皇后娘娘,這些是陛下叫臣藏起來的摺子,說不能給您看見。」
摺子?藏起來不給她看的摺子?
謝及音愣了一下,見裴望初一臉頭疼的表情,更好奇了,朝鄭君容伸出手,「拿過來。」
鄭君容呈上摺子,謝及音翻了幾份,心中瞭然,見與丹藥無關,著實鬆了口氣。
她似笑非笑地看向裴望初,「這些摺子有何可藏的,莫不是七郎怕我不允,所以要藏起來,準備偷偷批覆答允?」
這憑空潑來的汙衊叫裴望初十分冤屈,他指著門口叫鄭君容滾出去,起身走到謝及音面前,為自己分辯道:「這些世家都不安好心,妄想拆散你我,我是怕你看了生氣。何況玉璽在你手中,我怎能偷偷批覆?」
謝及音有意逗他,故作嚴肅道:「開枝散葉是正事,我為何生氣?你在這些摺子上批個『準』字,再下一道選妃的詔旨,拿去顯陽宮,我給你鈐上印,好不好?」
裴望初將跪了滿地的宮侍都趕出去,突然將她攔腰抱起,在她耳邊輕聲道:「鈐印麼,我身上殿下都看過了,準備鈐在哪裡?」
謝及音攬著他,在他胸前點了點,「這兒,就鈐『大魏嘉寧公主駙馬都尉裴氏行七望初』怎麼樣?」
「嗯,不錯,我也有一印,可與殿下禮尚往來。」
他的手落在謝及音後/腰處,那裡形如弦月,是他情動時最常留戀親吻的地方。
除了代代相傳的大魏國璽之外,每位帝王都會有自己的年號私璽,情不自禁地想像著硃砂印泥落在她膚上時的景象,裴望初雙目一暗。
「就鈐……永嘉御寶。」
他從案几上拿了玉璽就要抱著她往內室去,謝及音卻不是來陪他胡鬧的,指著那碗藥湯道:「先把藥喝了。」
裴望初只好放下她先去喝藥,謝及音往長案後的軟榻上一靠,監督他將藥喝了,見又要來纏她,笑吟吟道:「太醫交代過,每日服完此藥都要靜養兩個時辰,忌躁忌動。」
裴望初不以為然,「待我收拾完欽天監,接著就收拾太醫署那群庸醫。」
他意影象往常一樣勾她破戒,但是事關他的身體,謝及音遠比他想像中堅決。她指著案上未批完的摺子道:「陛下精力充沛,就去把摺子批完。」
裴望初嘆氣,「頭疼,批不了,皇后娘娘幫我。」
「那你好好歇著。」
謝及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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