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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件好事兒吧？”
張老爺子說道:“你說的不錯，確實是一件事，不過這件事情應該和你有關係吧？”
“老爺子，說這話你有什麼證據嗎？如果有的話就把它拿出來看看。”方恆沒有承認也沒有否定，而是直接詢問有沒有證據。
方恆的意思很明顯，有證據他就承認，沒證據他就否認。
“當然是有證據了，沒有證據的話我會在你面前提出這個事嗎？不過我給你一個機會，你要是現在就承認的話，我還可以從輕處理。”
方恆說道:“哦？那就拿出來看看吧。”
張老爺子說道:“我是可以拿出來，但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應該知道我們國家的政策向來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方恆說道:“我當然知道這個政策，可我也知道警察在辦案的時候都是講究證據的，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話哦。”
“好了，好了，張老頭你都多大歲數了，怎麼還跟一個小孩子一樣的頑皮？。”一旁的楊老爺子說道。
“不錯，張老頭，那被撞壞了又不是我們國家的飛機，我記得當初看見那架飛機被撞壞時，你可是比誰都高興啊！你就算想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方小友乾的，直接問他不就行了嗎？有必要像個小孩子似的在這兒玩什麼心理戰術？”蕭老爺子說道。
張老爺子說道:“沒意思，還說我呢，我就不相信你們不想知道？”
“我們想知道啊，所以我們直接問。”蕭老爺子說道。
說完之後蕭老爺子看著方恆說道:“方小友，張老頭他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有點童心未泯。不過話說回來，張老頭，他就是負責帝都的防空火炮部隊，當初那架飛機在我們頭上耀武揚威時，張老頭都氣的差點拿槍出去向天開槍了，後來看見一大群鳥兒把那架飛機硬生生的撞壞時，他比我們誰都高興。也因此他更想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幹的。”
“要說證據嘛，其實倒是有一點，當初我們在武道網站上發了個懸賞，後來我們發現接下懸賞的人是臨海的崔九，我們特地調查了一下崔九，他只有先天境界的修為，當時並不在帝都而是在臨海，而且他爺沒辦法驅使那麼多鳥兒。”
“這幾天我們特地派人聯絡了一下崔九，根據他的交代，他那天把武道網站上的賬號借給你用了，而且你剛好當天就在帝都。”
“最重要的是，楊家的小子給我們看了一個很好的影片，那是他昨天在安排駭客格式化你手機裡的程式和訊息時無意中發現的，是那一天那麼多鳥兒同時撞擊那架飛機的影片，拍的是非常清晰，和我們用衛星拍攝下來的影片一樣清晰。”
“這幾條都可以算作證據，當然它們從法律的層面上來說都無法直接證明這件事情和你有關，可是這也太巧合了吧？”
“不是巧合，這確實是我乾的。”方恆直接承認了，這種事情沒有隱瞞的必要，“經過張老爺子的提醒我倒是想起來了，我當初接下這懸賞是有好處的，你們有誰知道怎麼聯絡冷老嗎？他還欠我一個人情。”
蕭老爺子說道:“冷老比較忙，暫時無法見你，但是既然已經許諾了你一個人情，自然不會毀約，所以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先跟我說，我們能處理的就不要去麻煩他老人家了。”
“這個人情找你們也管用？”方恆問道。
張老爺子說道:“當然管用了，當初釋出懸賞的時候，我和蕭老頭也都在一旁，這個懸賞也可以說是我們發的。不過話說回來了，光憑藉這個人情你就可以讓我們為你的生意保駕護航了。”
方恆說道:“人情債是最難借的，同樣也是最難還的，所以我需要把它需要用在一個關鍵時刻。”
張老爺子說道:“這是我們欠你的債，你想怎麼用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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