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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面目可憎。

——現在的容屹，就是最好的詮釋。

越想，方清漪的心口越堵。

豪華包廂裡內建溫泉池，方清漪索性脫了衣服鑽進溫泉水裡。氤氳的水汽蔓延在她潔白的面板上，水流湧動，像是能把煩心事一併沖刷走。溫度適宜的水溫，令方清漪昏昏欲睡。

擱置在邊上的手機嗡嗡震動，方清漪懶洋洋地伸出手，拿過手機。

是向葵發來的訊息。

幾條語音。

向葵：「我突然想起來，你去的度假村，該不會是後山那個剛營業的度假村吧？」

向葵：「我老闆好像也去那裡了。」

向葵：「你倆應該沒有碰到吧？」

方清漪：【碰到了。】

向葵迫不及待：「然後呢然後呢？容總有沒有抓起你的手把你按在牆上親？」

方清漪不由皺眉：【……】

方清漪：【演愛情戲呢？】

向葵：「你就說有沒有吧！」

方清漪：【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就走了。】

冷淡得不行。

向葵卻激動得不行：「我老闆肯定還對你戀、戀、不、忘！雖然我現在還不能接受你倆搞過的事實，但是清漪，我老闆這段時間的狀態不要太明顯——他就差在臉上寫四個大字：我被甩了。公司上下，天天都是低氣壓，這兩個月我都不敢大聲說話來著。」

溫泉水上湧，她指尖被水浸濕，打字的時候，總會識別出錯。

方清漪也乾脆發語音：「他把我當路人對待了。」

「no，」向葵意味深長道，「我老闆雖然脾氣差，但最基本的人情世故都會有。他要對你沒感情了，肯定會大大方方地和你打招呼的——最起碼會朝你點下頭，把你當路人，就是在裝。」

「向葵，你不明白我倆的關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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