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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飛鷺恍然大悟,不由得冷冷一笑:「我誤會你了,你不是殺死翁熙的兇手,你在為真兇頂罪。」

翁熙死前與人有過肢體衝突,說通俗點就是和人打架。和她打架的人不會是文在州,而是一個力量和她相差無幾的女性,只有旗鼓相當的女性打架時才會抓撓、撕扯、啃咬對方。也只有這樣,翁熙身上才會留下數不清的對方的痕跡。正是因為翁熙的屍體上留有指向和她發生衝突之人的證據,文在州才不敢讓警方發現翁熙的屍體。他知道一旦警方發現了翁熙的屍體,一定會追查出那些面板組織、血液、頭髮、乃至唾液的主人,然後揪出真正的兇手。此時此刻,答應已經呼之欲出——文在州家中與翁熙力量相當的女性,只有一個人選。

韓飛鷺問:「是文欣嗎?」

文在州無力地低下頭,看著韓飛鷺,眼中湧出無盡哀痛和祈求:「她才十七歲。」

韓飛鷺面無表情,毫不動容,只是還有一事不解:「文博的日記本是怎麼回事?他寫的日記揭露了你殺死李菲菲的罪行,如果沒有他的日記,我們不會調查你。現在我知道了,他和姚木蘭串通起來害你,可你為什麼明知他在害你,卻還在配合他。」

文在州吃力地牽動唇角,露出一絲柔軟又苦澀的笑意:「我是一個不合格的父親。我愛我的孩子,但是我的愛卻害了他。他不是想害我,而是想離開我,永遠的離開我。」

這是韓飛鷺已經預見的真相,只是這真相太駭人聽聞也太過殘忍,他一直在迴避,直到此時才不得不面對。他感覺胸腔裡有什麼東西在輕輕的戰慄:「拿走翁熙戒指的人不是文欣,是文博。」

他耳邊又響起那日在警局樓梯間,文博壓抑又痛苦的哭聲,那哭聲裡不僅只有悲傷,也有恨意,那是他對文在州的恨。他恨文在州,但是他的愛和他的恨同樣深刻,即使他知道文在州只是在給予他父愛,他也有立場痛恨文在州,因為他沒有母親,母親無法幫助他正確理解和疏導這份父愛,導致他漸漸模糊了父愛的邊界。當他幡然醒悟時,他已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文博很清楚自己永遠無法和文在州剝離骨肉血親關係,所以他在尋找一種從情感鏈繫上與文在州徹底剝離的方式,而最行之有效的方法就是分離。遙遠的、長久的、徹底的分離。

韓飛鷺可以想像文博有多麼的恐懼,多麼的惶恐;他知道自己的愛是不健康的、不道德的、一旦見了天日就會被打上惡毒又殘忍的標籤,他的人生會在社會的審判中毀於一旦。一座名叫倫理道德的高牆將他層層圍困,他憎恨牆外的世界,又不敢耽溺牆內。他更加憎恨為他築牆的人,如果給他一把刀,他會一刀刀把牆砍倒,給他一把斧子,他會一下下把牆劈開,就算他什麼都沒有,赤手空拳也要把牆挖穿,挖得血肉模糊鮮血淋漓也在所不惜——文在州就是站在牆外為他遞刀、遞斧子的人。

第46章 愛比恨更可怕

燥熱的天氣,偏偏空調又壞了。

姚木蘭在房間裡午睡,迷迷糊餬口乾舌燥的醒來,發現後背全被汗水洇濕了。她坐起來抓起床頭櫃上一把圓扇,搖著扇子走出臥室,看到保姆琴姐坐在餐廳摘青菜。

「阿姨,修空調的人來了嗎?」

琴姐道:「我剛打過電話催促,他們很快就來了。瞧你這一頭汗,快過來我給你扇扇。」

姚木蘭走過去坐在她身邊,趴在桌上捏起一根翠綠的菠菜把玩。

琴姐拿著自己用的大摺扇給她扇風,用手背貼了貼她的額頭:「燒退了,明天就可以回學校上課了。」

姚木蘭:「我想亮亮了,待會兒我們去寵物醫院看看亮亮吧。」

琴姐:「行,你晚上想吃什麼?」

姚木蘭:「不開火了,我們去吃火鍋?」

琴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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