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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秦驍臨走前把自己的備用電話卡給了他,他把電話卡裝進手機,上網查詢有關遲辰光的資料;他想查出真相,只能從源頭入手,於是又一次看到了那份死在遲辰光手中的受害者名單。他懷疑多年前遲辰光抱回家的那兩盆蘭花是姚紫晨所贈,也懷疑遲辰光和姚紫晨有著密切的關聯。那些死在遲辰光手中的受害者和姚紫晨埋在花棚中的受害者有一相同點:他們幾乎全部都是在逃嫌犯。他隨即想到這兩份受害者名單之間或許也會存在關聯,可是姚紫晨案的受害者中有許多具屍骨暫未確定身份,暫時無法把兩份名單完整的進行對比。
他正要轉變思路,突然在遲辰光的受害者名單中發現一個與眾不同的人。她叫寧鈺,聿城本地人,生於1972年,遇害時33歲,是細胞遺傳學博士,於國內一流大學中任教。寧鈺是遲辰光的受害者中最特別的一個,除她之外的其他人全都是各方面都毫不起眼的普通女人,而她不僅是那個年代的女博士,更是大學教師,可謂風光無限前途無量,但是這樣一個女人卻犯下五起命案,被發現後逃之夭夭,最終死在遲辰光的刀下。
2005年3月10號,寧鈺獨居的家中被人入室行竊,小偷本是為財而去,但是卻在寧鈺家的地下室中發現五個裝有頭顱的玻璃魚缸。小偷立即報警,警方趕至現場,隨即對寧鈺展開搜捕,但是寧鈺似乎預感到災禍臨頭,消失在警方的視線內。直到三個月後,遲辰光落網,她的屍體被警察從遲辰光的花園中掘出。
寧鈺裝在玻璃魚缸中的五顆頭顱中有三顆屬於她的學生,另外兩顆身份不明。當時的新聞沒有貼出人頭魚缸的駭人照片,但是撰稿人著重寫出那兩顆身份不明的頭顱是一男一女,均長了一張東南亞人種的臉。來自東南亞的一男一女死在了寧鈺家中,而且頭顱被割掉泡在裝有福馬林夜裡的魚缸中。這件迷案至今無解,且無比詭秘。暫時略去寧鈺的三名學生,周頌把目光定在這兩名身份未知的東南亞人身上,好奇他們的身份與來處,又聯想到姚紫晨花棚裡那些未確定身份的屍骨,他決定從這兩名東南亞人入手,那麼當年闖入寧鈺家中卻意外立下功勞的小偷自然進入了他的視線。
戴罪立功的小偷名叫林峰,是個前科累累的慣犯,因舉報有功,警方不予追究他私闖民宅的民事責任。好事的媒體不放過任何捕捉眼球的機會,不僅採訪過林峰,更為他專門寫了一篇報導。周頌找到這篇報導,很快從中發覺疑點,所以林峰成為了他下一步行動的目標。
但秦驍對此一無所知,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冒險跨越半座城市去找一個老蟊賊:「你找林峰幹什麼?」
周頌道:「我懷疑他當年騙了警察和媒體,他發現寧鈺家中的頭顱不是意外而是蓄意而為。」
秦驍滿頭霧水:「這都是十幾年前的事兒了,你怎麼知道?」
周頌:「當年寧鈺住在西柳園三巷12號,那一片全都是自建房,還沒重建。林峰住在十二巷,他和寧鈺一個在東一個在西,直線距離相隔不足五公里。」
秦驍:「所以林峰偷到寧鈺家裡很正常啊,這叫近水樓臺先得月。」
周頌望著窗外的車水馬龍:「還有一句話叫做兔子不吃窩邊草,你沒聽說過嗎?」
秦驍一噎:「你繼續。」
周頌:「林峰是個慣偷,我查過他以前的犯罪記錄,他從不在家門口附近實施犯罪。這一點很符合經典的犯罪心理,罪犯選擇犯罪地點時通常不會選擇距離自己落腳點相近的地方,擔心引來警察搜尋。他們挑選的犯罪地點和自己的居住地之間會形成一片安全區,也是他們的心理安全區,他們潛意識認為把警察擋在安全區之外自己就會安全,所以他們一旦養成某種的固定的作案模式,就絕不會輕易打破。林峰卻很奇怪,他是慣偷,作案模式早已養成,城東的西柳園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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