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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趙道:「韓隊,這是怎麼回事啊?要不是我認得你,我也以為是劇組在拍戲呢。」
韓飛鷺撥開穆雪橙的手機往前走:「當事人在一樓做毒檢,想知道的自己去問。」
穆雪橙和小趙都去看新聞中『喪屍男』的真面目,韓飛鷺來到樓下一間會議室,裡面坐著陸衛平和兩名警察。警察正在包紮陸衛平手臂上的傷口,見韓飛鷺進來了,便道:「韓隊,他的腦袋被果盤砸破了,我們只能止住血,得讓他儘快去醫院縫針。」
陸衛平擔心妻子的安危:「我老婆怎麼樣了?」
韓飛鷺拉開一張椅子坐在他對面,道:「你別激動,你流了不少血,情緒過激容易暈過去。你老婆已經進手術室了,沒有生命危險。」
韓飛鷺讓人給他倒了杯水,等他稍微冷靜了些,就門見山地問:「誰幹的?」
陸衛平又驚又怕心有餘悸:「是我的表侄子,他他他他突然就瘋了!」
韓飛鷺:「你的表侄是我剛才帶回來的年輕人?他叫什麼名字?」
陸衛平:「他叫彭家樹,是我老婆娘家二舅的三兒子。」
韓飛鷺:「你家裡還躺著一個人,他是誰?」
陸衛平:「是我親侄兒,我哥的兒子,叫陸疆。」
韓飛鷺迅速在心裡捋出人物關係:彭家樹是陸衛平妻子陶苒的遠方親戚,死者陸疆是陸衛平的親侄兒,也就是死去的陸屹然的表哥。韓飛鷺覺得陸疆這名字有點熟悉,稍一回憶,想起來了,曾經去萬恆集團鬧事的兩人就是陸衛平和陸疆。
韓飛鷺:「死在你家裡的陸疆是誰殺的?」
陸衛平瑟瑟發抖:「是彭家樹啊!他是個畜生!」
韓飛鷺耐心地等他哭了幾聲,等他情緒稍有回落,才道:「把事發經過詳細說一說。」
陸衛平做的是運輸生意,開著大貨車遊走在全國高速公路上,經常十天半個月不回家。他和陸疆即是叔侄也是生意夥伴,兩人結伴而行,路上即能互相照應也能輪班駕駛。陸衛平在路上走了半個多月,兩天前才回到家,本打算休息幾天再度上路,卻在今天中午突發意外,然而一切要從幾個月開始說起;陸屹然死後,妻子陶苒和二表舅商議,想把最小的兒子彭家樹過繼到自己家中,當做兒子撫養。彭家樹今年剛滿二十,本生活在老家一個小縣城,聽聞有機會去到大城市讀書,當即便答應了。加上他家中孩子多,他最不受寵,爹媽就像扔件破包袱似的把他送上了來聿城的火車。
來到聿城後,彭家樹一直住在陸衛平和陶苒家裡,陸衛平說他本是個機靈又勤快的孩子,不是為何,突然間變得呆傻又懶惰,每日除了吃喝就是睡覺。他想把彭家樹趕回老家,但是妻子陶苒以死相逼,非要留下彭家樹,他只能作罷。就在今天中午,陸衛平一家人吃完午飯正在午休,彭家樹突然狂性大發,瘋瘋癲癲的要出門,陶苒阻攔但卻被他咬掉手指,還拿起一把水果刀亂揮亂舞。陸衛平和陸疆擔心他傷人,想把他捆住限制他的行動,然而陸疆被他一刀刺進心臟,陸衛平也受了傷。
隨後彭家樹逃出家門跑到大街上攻擊路人,被韓飛鷺發現並制止,後來發生的事都是韓飛鷺親歷,無需陸衛平再做闡述。
韓飛鷺聽完陸衛平講述的來龍去脈,覺得整樁事件基本合理,只有一事不清:「彭家樹為什麼突然發瘋?」
陸衛平:「我也不知道啊,我很少在家,和他基本沒交流。」說到這裡,他狠狠捶了下桌板,「都怪我老婆!」
韓飛鷺:「你老婆怎麼了?」
陸衛平:「我們的兒子死後,她非要把彭家樹留在家裡,還口口聲聲告訴我,他就是我們的兒子。我懷疑她腦子出問題了!」
韓飛鷺向一名警察遞去眼色,示意他準備記錄,道:「現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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