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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招娣笑道:「他出門了,他是大老闆,整天忙得腳不沾地。」
石海城不在家,周頌白跑了一趟,頓時想抬屁股走人。但是他們才坐下不到十分鐘,至少要待夠半小時才像話。周頌聽著粱桭和楊招娣寒暄,心裡逐漸不耐煩,但又走不了,只能四處亂看;看著看著無意間看到茶几底下的擋板上放著一隻小小的竹編的置物筐,裡面有幾隻拳頭大小的布包,散發出了中擦藥的氣味。他閒著沒事兒,拿起來一包,放在手裡掂了掂,能感覺到裡面的確是些草藥。
粱桭瞥見了他拿在手裡的藥包,踢了下他的腳示意他放回去,然後向楊招娣笑問:「您還喝中藥?」
楊招娣道:「那是我以前給小月買的坐胎藥。」
說起佟月,周頌頓時有了興趣:「佟月出事前有身孕?」
楊招娣嘆氣:「她要是懷了就好了,那藥是我買來給她備孕用的,可是她堅決不肯生二胎,說有薇薇一個孩子就夠了。」說到這裡,她彷彿忘了佟月已經身亡,急得只拍巴掌,「可是薇薇是個丫頭,丫頭怎麼能和小子比?十個丫頭都比不上一個兒子!她不給我們家生兒子,不是要我們家絕後嘛。我怎麼求她都沒用,她就是不肯生,哎,真是把我氣死了。」
她像是才想起佟月已經死了,她此時是在埋怨一個死人,臉上頓時不太好意思。
周頌聽不下去了,問衛生間在哪裡,然後去了衛生間。他在衛生間裡磨磨蹭蹭躲了好一會兒的清淨才出來,看到旁邊的臥室門開著,保姆正站在窗邊的椅子上解窗簾。她解下來一面窗簾從椅子上下來,但是沒站穩,呼通一聲摔倒了,發出一聲痛呼。
周頌連忙進去扶她,保姆也上了年紀,比楊招娣年輕不了幾歲,剛才摔倒磕到了腰,捂著腰緩了一會兒才站起來。周頌把她扶起來,讓她坐在床邊,她連連道謝:「我沒事兒,謝謝你啊小夥子。」
周頌說聲不客氣,然後幫她解剩下的一面窗簾,解窗簾時發現窗簾是被兩根繩子束起來的,兩根繩子打了個梅花結,非常的精緻漂亮,但是拆開費了點功夫。他把窗簾解下來,回頭看到保姆捂著腰在拆床單,於是又過去幫忙,兩人把床單揭掉,壓在床褥下的一隻信封飛了出來掉在地上,保姆連忙去揀,周頌道:「我來。」
他體諒保姆傷了腰,走過去撿起信封,發現那信封是用一張a4紙折出來的,上面印著一行黑體字:石海城親啟。
很奇怪,自製的信封,機打的字,還被石海城壓在床底下,顯然是不想讓這封信見光。
保姆道:「放在桌子上吧。」
周頌把信封放在梳妝檯上,但是當保姆抱著拆下來的窗簾和被單往外走時,他悄悄把信封揣進褲子口袋裡,然後走出臥室關上了房門。
粱桭坐夠了半個鐘頭,終於起身告辭,和周頌離開了。兩人回到家,客廳裡空蕩蕩的,之前周靈均坐在窗前看雜誌的沙發上已經沒人了,粱桭道:「他可能在睡午覺,估計又忘了飯後吃藥。你坐一會兒,我去看看。」
粱桭去了臥室,周頌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上,從兜裡拿出那隻信封。信封裡有一張疊成方塊兒的a4紙、一粒米黃色的藥片、一條手鍊。他把藥片和手鍊放在一邊,回頭看了眼緊閉的臥室門,然後拆開了信紙。
信紙上只有了了兩行字:石先生,我知道你對她們做了什麼,如果不想讓你的秘密曝光,請將五百萬打到以下帳號——62100046xxxx313。
第23章 文在州
顧海推開韓飛鷺辦公室房門,拿著一份鑑定報告走進去,道:「鑑定中心送來的。」
韓飛鷺癱在辦公桌後的大皮椅裡,身子往下滑了半截,把腳搭在桌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手裡的滑鼠,咬在嘴裡的煙即將燒到濾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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