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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龔老師坐在一張椅子上,周頌一個人坐在他們斜對面,距離不算遠,可以聽清楚他們的對話。
韓飛鷺道:「我事先了解過姚木蘭的家庭情況,她是單親家庭長大,母親又經常不在家,姚木蘭的媽媽對姚木蘭很缺乏瞭解。我想著姚木蘭平時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學校,你和她相處的時間要比她的媽媽多得多,所以你應該對姚木蘭有一些瞭解。」
龔老師:「她是我帶了兩年的學生,脾氣秉性我還是很清楚的。」
韓飛鷺:「那你說說,她在學校裡是怎樣一個人。」
龔老師面露苦色,微微皺眉:「該怎麼說呢姚木蘭這個孩子,她學習倒是不差,英語還拿過年紀第一。但是她很內向也很敏感,獨來獨往性格孤僻,在學校裡一個朋友都沒有。」
韓飛鷺:「你剛才說她很敏感,體現在什麼地方?」
龔老師:「大概是高一上學期吧,有一次上體育課,學生們在操場跑步,風把姚木蘭的劉海掀起來,露出她左臉的胎記。幾個調皮的男生笑話她,她沒哭沒鬧,直接回家了,直到一個多星期之後才回到學校上課。從那以後她更加孤僻,誰都不理。」
周頌聽到這裡,不冷不熱道:「這不怪她敏感,應該怪那幾個男生無禮。難道當時所有人都看熱鬧,沒有一個人幫她?」
龔老師:「不是的,班長立刻就把那幾個男生趕走了。」
周頌:「班長是誰?」
龔老師:「一個叫文博的孩子,成績和性格都很好。」
文博?
周頌想起了在療養院見過的那個少年,難道她口中的文博就是文詠珊的侄子文博?
韓飛鷺向周頌看了一眼,又問:「文博和姚木蘭關係怎麼樣?」
龔老師:「他們平日裡應該沒什麼交流,我留意觀察過姚木蘭,她每天一句話都不說,老師叫她回答問題她也不理,所有任課老師都認為她心理有問題,需要看心理醫生。」
說完,龔老師面色猶豫,欲言又止。
韓飛鷺看出來了:「你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不要隱瞞。」
龔老師又猶豫片刻,才道:「從上個月起,班裡老是丟東西,有一天做完課間操幾個學生回到教室,看到姚木蘭慌慌張張的往袖子裡藏了什麼東西。所以班裡的人都懷疑是她偷的。」
韓飛鷺:「誰的東西丟了?」
龔老師:「這也很奇怪,丟的全是文博的東西。」
韓飛鷺:「只有文博被偷?」
龔老師:「對,文博陸陸續續的丟了鋼筆、丟了作業本、丟了課外書、丟了筆盒、丟了紙巾、丟了課桌裡的零食、連書包上的掛件都被偷了。」
周頌忍不住插了一句:「確定是姚木蘭偷的?」
龔老師搖搖頭:「這種事不敢武斷,只是有幾個學生在文博的座位旁看到過姚木蘭。當天文博就丟了一隻鋼筆。」
周頌看向韓飛鷺:「最好當面向當事人確認。」
韓飛鷺便道:「文博在上課?」
龔老師:「應該在上數學課,我帶你們去班裡找他。」
韓飛鷺和周頌跟著龔老師走進教學樓,上到四樓,走到教室後門外。透過門上的玻璃窗,龔老師指著坐在靠窗第四排的一個少年,道:「那個戴眼鏡的孩子就是文博。」
周頌看過去,那少年當真是文詠珊的侄子;文博穿著和同學們一樣的校服,但是他的校服似乎比別人更加潔淨,氣質也更加清爽。他面板白皙,五官俊秀,臉上那副方框無邊眼鏡很適合他,給他添了幾分溫潤又老成的氣質。此時文博略微低頭看著桌上的書本,偶爾抬頭看看講臺上的老師,然後記兩筆筆記。寫完筆記,他把筆擱下,用力捏了捏自己因長時間握筆而僵硬的手指,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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