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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頌:「你看不出有人在威脅石海城嗎?石海城有把柄被人捏住,你就不想知道他的把柄是什麼?」
韓飛鷺:「我很想知道,但是我一天沒正經吃飯,就算天塌下來也得等我吃完飯再說。」
周頌:「那我說你聽?」
韓飛鷺:「想說就說,反正我耳朵閒著。」
周頌便道:「這封信是我在石海城臥室裡發現的,被他壓在床底下。我把信拿走,第二天石海城就辭退了保姆,因為他懷疑是保姆弄丟了或者藏起來了。幾個小時前,我約保姆見面,問清楚了這封信的來歷;信是保姆在乘坐地鐵時被人塞到包裡的,時間是6月27號早上8點左右。石海城看過信後叮囑保姆不準告訴任何人,信封裡還有一條手鍊和一片藥,我問過保姆,那條手鍊大機率不屬於佟月,但是那枚藥片是佟月摔下樓梯得了失語症後每天都會吃的藥。我也查了藥的來歷,那不是市面上流通的任何處方藥和非處方藥,謹慎一點來講,那是一種違禁藥,具有成癮性,副作用極大,和毒|品差不多。據保姆所說,佟月服用這種藥長達一個多月,副作用導致她精神恍惚,經常出現幻覺。」
韓飛鷺一言不發地吃著炒粉,等周頌說完了,才問:「藥是從哪兒來的?」
周頌:「石海城弄的,說是醫生開的藥,但一定是說謊。」
寶玉本蹲在旁邊的一隻椅子上,或許是待得煩了,跳下椅子回到貓窩裡臥著。周頌嫌炒粉油膩,吃了一半放下筷子跟著寶玉走了,又躺在地毯上擠到寶玉的貓窩裡,道:「你應該查一查信上的那串帳號。」
韓飛鷺:「我到單位就查帳號。信封裡除了藥片和手鍊沒有其他的東西?」
周頌:「沒有了,藥片和手鍊相當於信物,各代表一個人,藥片代表佟月,至於手鍊代表誰,也得靠你查。」
韓飛鷺看著那條裝在密封袋裡的手鍊,道:「這是名牌,得上萬塊。」
周頌對女性飾品毫無瞭解,拿著去商場給某專賣店導購看過才知道是卡地亞的牌子,是前兩年的舊款,市場價一萬八千多。沒想到韓飛鷺打眼一看就看出那是價值不菲的名牌。
周頌問:「你怎麼知道?」
韓飛鷺瞥他一眼,含糊其辭:「在專賣店見過。」
現在已經凌晨了,周頌正犯困,不覺有異:「現在情況很明顯,佟月的死有蹊蹺,和石海城脫不了幹係。」
韓飛鷺著手收拾桌上的殘羹剩菜:「展開說說。」
周頌:「那藥是毒,不僅麻痺神經還能讓人出現幻覺,多吃幾片人就廢了。石海城弄來這種藥每天餵給佟月,難道不是慢性謀殺嗎?」
韓飛鷺端著杯盤去廚房:「但是佟月死於墜樓,當時家裡只有她一個人,沒有任何人引誘她爬到樓頂。」
周頌:「你忘了前提,前提是佟月吃多了毒藥,神智已然不清晰。你是佟月墜樓前最後一個看到她的人,那天你看到了什麼?」
韓飛鷺開啟水槽水龍頭,看著嘩嘩流出的水,眼前又回現佟月墜樓之前的情景:一個穿白裙的女人趴在樓頂,上半個身子掉了出來,伸著手夠向遠處,彷彿是想抓住什麼東西
「我看到她用力伸著胳膊,就像空氣裡站著一個人,她想抓住那個人。」韓飛鷺道。
周頌沉默了會兒:「她看到了誰?是石薇嗎?」
如果佟月真的看到了一個人,那個人會是她的女兒石薇嗎?她是被幻象中的女兒一步步引到樓頂,又從樓頂墜落的嗎?
韓飛鷺又想到了樓頂露臺那圈拆除的護欄,石海城給出的解釋是大雨沖壞了原有的護欄,所以拆除重灌,但是佟月在護欄重灌之前墜樓,如果石海城及時裝上護欄,佟月一定不會墜樓而死;這是天災嗎?還是人禍?
韓飛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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