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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頌起身去迎他,韓飛鷺氣喘吁吁地在他面前停住,目光關切:「還好嗎?」
周頌點點頭,道:「我們都沒事。」
顧海把粱桭拽起來,給他戴上手銬,道:「你涉嫌收買人口,需要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粱桭被顧海壓著走向警車,中途在韓飛鷺身邊停住,道:「韓警官,陸屹然案和鄧蘭蘭案的主使都是寧雪兒,吳啟平也是她害死的,我車裡有段錄影可以證明她是幕後真兇。」他向周頌,目光濕潤又溫柔,「大哥就交給你了,好好照顧他。」
粱桭被押上警車,韓飛鷺著人找到被粱桭藏在車屜裡的行車記錄儀,幾輛警車調轉車頭,開往回城的方向。周頌坐在韓飛鷺的車上,問:「找到江潮了嗎?」
韓飛鷺整夜沒休息,臉色疲憊,但眼睛依舊明亮有神:「人已經抓到了,他媽的折騰我們一晚上。」
左燁所料非錯,陳泳的確事先給江潮報信,警方趕去大富豪ktv時裡面已經空蕩無人。穆雪橙調出錄影,發現同一時間有三輛車從ktv停車場駛出,分別開向三個不同的方向。很明顯,江潮就在其中一輛車上,其他的車是他放出去分散警方注意力的誘餌。韓飛鷺明知他的詭計,但是不得不將計就計把警力兵分三路,又叫來武警中隊支援,全城追捕江潮。一場聲勢浩大的抓捕行動把聿城一個平常的夜晚攪得風雲變色,警笛和警車徹夜不息,警方堵死了出城的關卡,利用人海戰術圍追堵截,最終將江潮圍抓獲。
韓飛鷺:「江潮聯絡了一條黑船想坐船走,我們趕到的時候船已經開了,要不是水警把船攔住,這一晚上就白忙活了。給我開瓶水。」
後座放著一整件礦泉水,周頌拿了一瓶擰開瓶蓋遞給他:「審訊了嗎?」
韓飛鷺一口氣灌了一瓶水,把水瓶子又扔到後座,道:「我倒是想審,我剛把他帶回單位,小穆就說你跑了。」說著看他一眼,「粱桭怎麼回事?是他把你帶到這兒來的?」
周頌把粱桭和寧雪兒的事說給他聽,韓飛鷺聽完,心情複雜,沉默半晌才道:「無論如何,他不應該對你下手。」
周頌道:「阿桭哥不會傷害我,他只是太害怕了。」
警車開到寧雪兒家樓下,韓飛鷺率顧海等人上樓,周頌也跟在後面。到了門外,顧海先敲門,敲了幾聲敲不開,顧海便把門鎖撬開,警察們一擁而入。
韓飛鷺左右看了看,道:「把門堵住,分開找。」
周頌也幫著找人,臥室和衛生間都去了人,他就推開臥室旁的一扇小門,推開門才發現這是一間小小的書房。門一開,他看到背對著門口的書桌前坐著一個女人,女人趴在桌上,腳邊臥著一隻金毛,桌角還亮著一盞檯燈,她看起來像是睡著了。周頌走進去,看到寧雪兒彎腰伏案,緊閉雙眼,臉頰下掂著一張漂亮的粉色信紙,手裡還握著一根鋼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頸側,發現她體溫冰涼,已經沒有了脈搏,但是她的紅唇依舊鮮艷如血。
「韓飛鷺。」周頌喊了一聲。
韓飛鷺等人走進來,檢查寧雪兒的狀況,顧海道:「她死了,已經斷氣四五個小時。」
韓飛鷺:「自殺還是他殺?」
周頌卻道:「不是自殺也不是他殺,她是猝死。」他從寧雪兒頭顱下抽出那張信紙遞給韓飛鷺,「應該是遺書,她是在寫遺書的時候猝死的。」
寧雪兒的遺書是這樣寫的:我恨遲辰光和寧鈺,是他們給了我殘缺不全的生命,我寧願從未活過,也不願意一出生就被詛咒。我從被診斷出遺傳病之後就在等死,沒有醫生能幫我,也沒有藥物能幫我,我比那些身患絕症的人更痛苦,他們至少知道自己的死期,但是我卻有可能在下一秒死去。所以我更加痛恨那些身患絕症的人,他們分明已經比我幸運,他們有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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