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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迅速問：「怎麼了？」

程亦銘頓了下：「踩到東西了。」

他隨即低頭去看，發現是一個做的很逼真的頭蓋骨。

頭骨上附著一張紙條一樣的東西。

明錦就在他身後，視線在他腳邊的那個骷髏頭上頓了下，隨即貼著他蹲下來，眯著眼去看紙條：「寫了什麼？」

大概是黑暗中人的視覺被遮蔽，於是其他感觀就會被無限放大。

程亦銘從沒感覺過明錦的氣息如此明顯。

一呼一吸，貼近時淺淺噴灑在他脖頸處，熾熱得他心跳都快了幾分。

程亦銘蹲下身，把紙條拿起來，若無其事道：「看不清，先找找有沒有燈之類的東西吧。」

明錦「哦」了一聲。

兩人都不約而同忽視了腳下那個滲人的頭蓋骨，彷彿根本沒看見一般。

彈幕倒是一片鬼吼鬼叫，被幽暗的環境和這個一進門就立刻出場的道具嚇得不輕。

在黑暗中摸索前進片刻，程亦銘只找到了一隻手電筒。

燈光亮起時，光影半映在他清雋的五官上，倒更顯得立體起來。

他纖長的睫毛因為突如其來的光亮抖動了一下：「有用……過來看紙條。」

明錦就在他身後不遠，聞言快步走過來。

不知是有意無意，半靠著程亦銘念出了聲：「江家女江棲……生於七月十五，死於十三月十八……哪來的十三月？」

他說最後一句時，偏頭幾乎貼在了程亦銘臉頰邊。

程亦銘頓了頓，也沒推開他，鎮定道：「不知道，不過很明顯，這不是一個喜慶的密室，你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吧。」

明錦仗著攝像頭都掛在胸口，拍不到他的動作，眼睛還黏在程亦銘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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