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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雲碎還沒有說話,這照理來說應該弱柳扶風趴著的人就單手拽著他的衣領把他一拖。
應雲碎像根秒針貼在床上轉了四分之一圈,臉又貼著遲燎鼻尖。
「不準走。」生了一點病這人感覺更黏,更像個小孩兒,撒嬌撒得肆無忌憚,「陪我睡覺。」
「……」應雲碎拍拍他的臉,「我去給我們做早餐。」
「不要,陪我。」遲燎抬了抬身體,把他的手壓在自己胸口,埋進枕頭,「睡覺。」
應雲碎無奈地笑笑,心想等人睡熟後再離開吧,但遲燎趴著,他的手被他胸口壓著,和上了個鎖沒啥區別。
他是走不了了,自以為被迫地找了個比較舒服的角度躺下來。
結果自己也很快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是下午,一睜眼就對上遲燎的眼睛,像端詳了他特別久。
「醒了?」遲燎直接噘嘴,「親。」
「……」應雲碎別過頭,覺得沒羞沒臊的。
「雲碎哥,我背疼,想親。」
應雲碎自責作祟,就又把臉別回來了。
遲燎滿意得逞地笑,趴在應雲碎身上,低下頭輕輕嘬起來。從嘴唇嘬到下巴再嘬到鎖骨,應雲碎仰著頭,忍不住也笑:「行了行了遲燎,好癢。」
親了一會兒又玩幼稚的小遊戲,應雲碎正看點什麼外賣,遲燎把他手拽過,指腹在他手掌上寫寫畫畫:
「雲碎哥,你猜我在你手上畫的啥?」
應雲碎剛專心在領券,沒注意手上的觸感:「你再來畫一遍。」
遲燎就又在他手掌上戳著。
應雲碎覺得也蠻癢的,認真地看著那有紋身的食指動來動去:「太陽?」
「no,是雪花!」
「行吧,你再來一個。」
遲燎就又繼續畫,應雲碎思索了會:「這回是雪花?」
「是薔薇花,笨。」
應雲碎拿手機往他額頭上一戳:「說誰呢你。」
「說的就是你。」遲燎再次夾著他的腿往他鎖骨上又啃又蹭,哈巴狗似的,應雲碎眯眼笑著,雙手張開,是躺平忍啃的姿勢,只望著對面那幅太陽的畫感嘆:「小鬼,你簡直像才十一二歲啊。」
他們竟在床上呆了一整天。
晚上應雲碎挑出明天的衣服,對著像只悶悶不樂的鱉一樣趴著的人說:「明天我得去拍戲了哈。」
語氣也有些戀戀不捨,陷在床上懶惰卻親密的一天確實讓人上癮。
遲鱉嗯了一聲。
應雲碎拍拍他屁股:「你先別忙,再養養你的背。」
遲鱉又嗯了一聲。
那晚,又是半夜四點,應雲碎被戳醒。
遲燎氣若遊絲地說:「雲碎哥,我好像又發燒了。」
應雲碎瞬間嚇清醒了,一摸,還真又是滾燙的狀態!
他深深蹙眉:「怎麼回事?是不是被子太薄了?」
遲燎撇著嘴:「可能叭,那你明天能不能別去演戲了,再請一天假。」
應雲碎嘆了口氣,只得說好。
第二天一早,遲燎燒就退了。
但兩人還是又在床上吃喝玩樂抱抱啃啃一事無成了一天。
結果晚上。
「雲碎哥我又發燒了。」遲燎艱難地呼吸著,嘴唇乾枯,就一雙眼睛亮得充滿了陽謀,「你明天能不能再陪我一天?」
應雲碎看著385度的溫度槍,有些擔憂:「你這燒怎麼斷斷續續退不下來?」
遲燎抓著應雲碎的冰手往自己熱乎乎的額頭上貼,又往嘴唇送:「不知道,可能是退燒藥不好。」
「那我去買退燒藥。」
「別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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